“他大學畢業後,找不到工作。”
“然後被清潔者發出的一則招聘廣告吸引了。”
“那是精神病院招護工的廣告。”
“對,就是基地上面的那座精神病院。”
“然後他就稀裡糊塗的參與了應聘。”
“又比如說流光……”
說到這裡時,旦丁的語氣一頓。
随後是久久的沉默。
畢竟他也是流光的教官。
雖然相處的時間并不算是很長。
但他一開始其實很看好流光這個人的。
就像是一直看好的孩子,忽然學壞了的那種感覺。
許久之後,他輕輕歎了口氣,對着陸笑說道:
“哥們兒,如果有可能,盡量留那家夥一條命吧。”
“我們都是可憐人。”
陸笑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随後繼續剛才的話題。
“為什麼你說差點餓死在路邊上。”
“你的家人呢?”
說起這個,旦丁深吸了口氣。
他戒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但每當這種時候,他都想來上一根。
他甩了甩頭,随後用着平靜的語氣說道:
“我沒有家人。”
“從我記事起就沒有。”
說着,他的語氣變得自嘲了起來。
“我好像就是從那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一樣。”
“從小我就需要為生活發愁。”
“我的童年,就是學校,工地,救助站這三個地方來回跑。”
由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陸笑也沒打算評價這件事。
雖然疑惑,為什麼張初的後代會得到這種待遇。
但他并不打算将這個秘密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