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丁瞥了一眼陸笑身後背着的用衣服包裹起來,并散發着惡臭的那一堆爛肉道:
“你不是來這裡準備安葬這位的嗎?”
聽到這話,陸笑表情一僵道:
“有這麼明顯嗎?”
聞言,旦丁有些無語道:
“哥們兒,你這還不夠明顯嗎?”
“真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
一旁的司機也跟着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陸笑有些尴尬地撓了撓頭道:
“那我就不廢話了。”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安葬我的這位朋友。”
“而他的名字,也叫張初。”
聽到陸笑的話,旦丁的瞳孔輕微的收縮了一下。
他扭過頭瞥了一眼那個小道童,随後壓低聲音道:
“卧槽,哥們兒你可長點心吧!”
“你說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背着點人的嗎?”
聽到這話,陸笑頓時就不樂意了。
他語氣古怪道:“我這不是背着他跟你們說的嗎?”
一時之間,旦丁竟然有種無言以對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陸笑說的很有道理。
司機在一旁臉色凝重的分析道:
“你是說,你背着的這個是你朋友張初的屍體。”
“然後現在來迎接我們的小道童也叫張初。”
“這未免有些太過于巧合了吧?”
陸笑點了點頭,嘴角咧開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道:
“我并不相信巧合!”
話音剛落,旦丁的手掌已經覆蓋在了陸笑的額頭。
陸笑有些莫名其妙,他一把将旦丁的手拍開,語氣不悅道:
“你幹嘛?”
旦丁撇了撇嘴,語氣有些不确定道:
“這額頭也不燙啊,咋有種你腦子被燒壞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