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瞞不過你。”
“車裡這麼重的煙味，你都能聞到。”
陸笑沒有解釋，他是在影子剛上車時聞到的。
他很确定，這味道絕不是什麼詭異生物的血液。
而是人類的血腥味。
人類的血腥味比較獨特，這很容易分辨。
就在這時，車廂裡響起兩聲輕微的抽泣聲。
“劉光……牢獄——失守了。”
張初手中的香煙已經燃盡。
此時他的情緒再也繃不住了，竟是直接崩潰了。
影子擡起手，輕輕拍了拍張初的肩膀。
“我知道了。”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此時的張初臉上滿是淚痕。
就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他的眼神顯得有些無助，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
他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道：
“我沒臉回去見白首長了。”
聽到這話，劉光咧嘴一笑。
他扭頭看向張初，輕聲道：
“沒事，那老家夥已經死了，就算你想見也見不到他了。”
張初的猛的擡起頭，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他快速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痕，随後擡手抓着影子的衣領高聲詢問道：
“發生了什麼？”
“你們沒有保護好白首長嗎？”
影子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衣領沒有試圖掙脫。
他扭頭看向窗外，聲音裡滿是藏不住的疲憊道：
“你在牢獄看守的這段時間裡，我們完成了‘火種計劃’。”
“人類已經搬遷到另一個世界去了。”
“一個全新的世界。”
聽到影子的話，張初的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