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彈了彈腿，語氣平靜道：
“就在第一層體驗情欲的時候。”
說着，他頓了頓。
随後環顧了一圈四周，這才繼續說道：
“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建立‘溫柔鄉’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分擔自身權柄帶來的瘋狂。”
“從我們來這裡之後，你對服務的代價閉口不談。”
“你總不能說你這裡是一個為了滿足别人欲望建立的慈善機構吧？”
“我反正是不相信還有這樣的好事。”
“我猜你應該就是通過超級夢境來收集能分擔瘋狂因素。”
“于是我在夢境結束之前，在裡面加入了我的一些人性碎片。”
“然後我試探着讓你來給我服務。”
“從你猶豫的半秒鐘時間來看。”
“你應該是在我這裡獲得了極大的好處，所以你才答應的如此的痛快。”
說到這裡，陸笑站起了身，緊接着表情詭異道：
“我的好處可不是這麼好拿的。”
“更何況是這麼大的好處。”
“連我自己都舍不得用人性碎片來抵消瘋狂。”
瑞琪緩緩後退了兩步，随後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下一秒，她的臉上露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
然而陸笑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咧開嘴，露出一排森白的牙齒道：“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也敢收。”
“看來你以後也隻能通過給我賣命來償還了。”
瑞琪臉色猛的一變。
那副我見猶憐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惡毒與癫狂。
她咬牙厲聲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
陸笑擺了擺手，語氣依舊平靜。
“我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助我修煉……”
“啊呸，幫我辦點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把聚集地改名為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