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讓任何生命都感到絕望的壓力。
因此陸笑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東西。
一番閑聊之後,陸笑将話題切入正題。
“我這次叫你過來,是準備将指向我的尊名告知你。”
說着,陸笑的眼神一正,語氣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您掌管着希望與絕望;”
“您玩弄世人的人性與人心,并以此取樂;”
“您是絕望的散播者;”
“您是希望的塑造者;”
“您是人禍!”
誦讀完尊名之後,陸笑用嚴肅的眼神看向瑞琪道:
“這是銘刻在雕像上的尊名。”
等瑞琪将這段尊名記下之後,語氣略帶疑惑的說道:
“您叫人禍嗎?”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
聞言,陸笑擺了擺手,語氣平靜道:
“我已經确認過,這個尊名能夠很精确的指向我。”
陸笑又補充道:“如果是要和我聯系,再附加上一個小小的儀式就可以。”
說着,陸笑開始為瑞琪做起了示範。
隻見他掰斷了自己一根手指。
血液順着斷指流出。
陸笑抓着斷指在地上用中文書寫了一句話。
“早上好,影子先生。”
做完這一切後,陸笑站起身看向瑞琪道:
“你記住了嗎?”
瑞琪看着地上那歪歪捏捏的字迹,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道:
“這是什麼法陣的符号嗎?”
聞言,陸笑臉上嚴肅的表情瞬間一僵。
他幹咳了兩聲道:“咳咳,這個你不用管。”
“你隻需要記住這些,然後臨摹出來就行了。”
瑞琪重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