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天災一臉古怪道：“你呢，你消失的那段時間跑哪兒去了？”
“上次開會的時候，你也沒具體說，而且看你那會兒心情不太好，所以我也沒敢問。”
陸笑略微猶豫了片刻，随後輕輕搖頭道：“我不确定這件事能不能說。”
“我擔心如果我說了，可能會導緻那位朋友的付出變得沒有意義。”
聞言，天災想了想，也覺得沒必要繼續追問下去。
如果能說的話，陸笑自然會告訴他。
想到這裡，他點頭贊同道：“還是謹慎一點好！”
說着，天災語氣一頓。
“話說，我一開始還以為我沒機會恢複自由了，沒想到‘死亡’真的遵守了承諾。”
“而且成為了‘死亡’的眷者之後，我還得到了一些好處！”
陸笑：“什麼好處？”
天災深吸了口氣後才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吧？”
“我感覺已經快要壓不住瘋狂的情緒了。”
“在被轉化成為了祂的眷者之後，這種感覺神奇的消失了。”
聞言，陸笑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一個離譜的可能在他的腦海中浮現：“‘死亡’在對天災釋放善意？”
這個念頭剛一起，陸笑就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根據天災所說，為了被轉換成為渡鴉。
他甚至直接當着‘死亡’的面直接拔渡鴉的羽毛。
這種行為無異于挑釁。
換位思考，如果陸笑是‘死亡’。
天災當着他的面拔渡鴉的羽毛，就相當于當面霸淩他的娃。
自己要是不直接弄死他，怕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罵聖母了。
而‘死亡’不僅沒有弄死天災，反而還庇護了他。
甚至還替他分擔了瘋狂。
陸笑甚至懷疑天災是不是對方的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當然，最後這個猜測更離譜，甚至不太現實。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死亡’在對天災釋放某種善意。
這從天災能夠活着走出來這點上就能看出個大概。
轉念一想，如果天災是這樣，那麼莫拉蒂很可能也是相同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