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醫一愣,随後看向了流光的方向。
隻見流光側擡着一隻手,手中抓着的一支明晃晃的針筒。
那正是獄醫剛才掏出來的抗生素。
就在獄醫愣神期間。
那些病毒孢子已經朝着他所在的位置飄蕩了過來。
獄醫急忙捂住鳥嘴,以防那些病毒侵入自己體内。
然而那些孢子并非隻從呼吸道鑽入。
病毒很快附着在了獄醫那還未愈合的傷口上面。
灼熱的痛感立即傳遍了他的全身。
由于此刻不具備手術治療的條件,因此獄醫也沒有着急處理這些病毒。
再加上,剛才抗生素消失的瞬間,獄醫甚至還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
心念一動,獄醫想要将這個消息傳遞給躲在黑暗處的賭徒。
可是這個想法剛一出現,獄醫的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
這一瞬,他甚至忘記了剛剛發生了什麼。
暗處的賭徒并沒有注意到獄醫身上發生了什麼。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流光的身上。
而就在這時,那些病毒孢子也朝着他所在的位置飄蕩了過來。
速度不快不慢。
賭徒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将衣服的一角撕扯了下來,随後将其揉成團堵住了自己的鼻孔。
他也看到了病毒孢子在進入了那些老鼠的身體後發生了什麼。
雖然他作為神靈,生命力比之老鼠不知道強盛了多少倍。
但是也沒必要将自己陷入險地之中。
然而那些孢子竟然附着在了他的眼睛上面。
這一刻,賭徒有種眼睛進了沙子的感覺。
與沙子不同的是,這些孢子正在瘋狂的往裡面鑽。
一行血淚順着賭徒的眼角流淌而出。
賭徒心中一凜。
這種大面積的殺傷手段讓他感覺到防不勝防。
眼角傳來一陣劇烈的灼燒感。
劇痛通過神經傳導的方式不斷蠶食着他的大腦。
若不是賭徒的心智異于常人,恐怕在這一刻就已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