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所有人都和你一樣蠢嗎?”
“你猜當你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為什麼不深究這中間發生了什麼?”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嚴重的事情,才能導緻你一個犧牲者獨自跑到暗獄去靠着吃被污染的血肉來提升自己?”
說到這裡,賭徒的眼神變得淩厲了起來。
他的表情也不似之前一般的吊兒郎當,而是一臉的憤怒。
“他為什麼不問?你心裡難道沒有一點數嗎?”
聽到賭徒的這一聲聲質問,流光的表情變得有些局促。
他看向博士,眼神似在求證。
博士輕輕點頭,語氣平靜道:“守獄人的規章制度你也清楚。”
“犧牲者進入暗獄需要搭配一隊外勤特戰隊伍的配合。”
“而且在正常情況下,犧牲者不會被派往暗獄。”
“以飛镖的心性,再加上他對你的了解。”
“或許在見到你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一些事情。”
賭徒接過話茬,言語之中滿是諷刺道:“這樣的隊長真好啊。”
“我那時候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隊長帶我?”
博士擺了擺手,示意賭徒住嘴。
随後他将目光放在了流光的身上,語氣平靜道:“你先不要内疚。”
“繼續說說後來發生的事情吧。”
“你是怎麼成為的神靈,又為什麼要在京都散播疫病?”
這一次,流光沉默了許久。
不過在這裡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
因此博士也沒有催促他。
就在這時,典獄長朝着獄醫招了招手,示意他換個地方說話。
獄醫很快就領會了典獄長的意思。
兩人來到了一個距離那邊不算很遠的地方。
停下腳步後,獄醫率先發問道:
“典獄長先生,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
典獄長緩緩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的模樣看起來很是疲憊。
“源頭解決了,京都的‘疫病’傳播能扼制住嗎?”
獄醫沉思了許久,随後輕輕搖頭道:“已經感染的病患就相當于另一個傳播源。”
“不過相比于這個源頭,那些病患則是很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