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老外的想法。”
賭徒表情一僵。
他的拳頭在這一刻堅硬的如同石頭。
似乎隻要李長青敢再多哔哔一句,砂鍋大的拳頭就會落在對方臉上一般。
最終,賭徒還是松開了手。
倒不是說他打不過李長青。
主要是這家夥就純純就是個無賴。
還是那種跟瘋狗一樣的無賴。
要是能直接弄死他還好說。
如果沒能弄死他,那麼他就會像狗皮膏藥一樣粘着你。
讓你睡覺都不得安心。
影子曾經就暴打過李長青一頓,後來被李長青惦記了上千年。
隻要他一被放出來,就會和瘋狗一樣,想方設法的在影子身上咬下一塊肉。
咬不死人,但是他膈應人。
對于這種人,即便是賭徒也覺得不要去招惹的比較好。
妮可就妮可吧,他喜歡這麼喊就随他吧,反正自己不承認這個名字就行了。
很快,典獄長重新回到了那副慈祥的模樣。
他面色平靜的将上衣整理好,随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的對着博士說道:
“流光他剛才不是選的第二個嗎?”
問對這個疑問,博士用平靜的語氣回答道:“其實我一開始就隻給了他一個選擇。”
“隻不過為了讓他更容易接受,才會給他兩個選擇。”
“反正最終的解釋權在我手上。”
典獄長抿了抿嘴,沒有繼續說話。
博士又看向了獄醫,他的眼神中帶着睿智的光芒:“我記得陸笑曾說你會在這次事件中成神。”
獄醫點了點頭,語氣有些疑惑道:“雖然我想不明白這和我成神有什麼關系。”
“不過陸當時的确也和我說過這件事。”
博士點點頭道:“我已經大概知道需要怎麼做了。”
聽到博士的話,獄醫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隻要是生命,都很難抵抗成神的誘惑。
獄醫也不例外。
隻是他的成神儀式注定是不可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