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有全知之鏡的背書,結局是顯而易見的。”
“你為什麼會覺得這個想法瘋狂呢?”
聽到這話,賭徒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來反駁。
他在心中将這個計劃重新複盤了一遍,确實沒有在其中找到任何邏輯漏洞。
獄醫的成神儀式,是讓世界上的生命沒有疾病。
而在這個精心為其打造的世界裡,疾病是不存在的。
這裡的人,也都是真正的人。
他們自這個世界出生,每個人都有其獨特的成長經曆。
雖然是夢境世界,但是這些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一條條獨立的生命。
很難想象博士為了打造一個這樣的世界究竟投入了多少精力。
再加上,獄醫對于之前所在世界的認知被偷走了。
對于現在的他而言,這裡就和真正的世界沒有任何的區别。
一旁的典獄長時不時地将目光看向賭徒放在一旁樓檐上喝了一半的罐裝啤酒。
見賭徒處于沉思的狀态,典獄長又将目光挪到了博士身上。
博士正專注的看着下方。
典獄長緩緩吐了一口氣,随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将那半罐啤酒抓了過來,并揣進了自己的懷裡。
整套流程行雲流水,沒有任何一個多餘的動作。
很快,賭徒結束了沉思。
他下意識伸手去拿那半罐啤酒。
然而卻抓了個空。
他有些疑惑的撓了撓腦袋,随後又将頭探了出去。
片刻之後,他語氣古怪道:“見鬼了,我的啤酒呢?”
說着,他扭頭看向了典獄長:“李長青,你看到我喝了一半的啤酒了嗎?”
典獄長面色坦然的搖了搖頭:“沒看到。”
“這樓頂風大,會不會被風給吹下去了。”
賭徒再次撓了撓腦袋:“有這個可能。”
說着,他再次将腦袋探了出去。
就在這時,典獄長有種被什麼東西盯上了的感覺。
他剛一扭過頭,就和博士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博士的眼神很是古怪,像是發現了什麼離譜的事情。
典獄長心中一緊,随後輕咳一聲道:“獄醫跟警察走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