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可仔細想了想,随後輕輕點頭道:“是你說不算的啊,你到時候不要後悔啊!”
聞言,賭徒連連點頭道:“嗯嗯!不會後悔的!”
有了這一層關系在裡面,哪裡還需要他用賭約來限制妮可。
想搞誰,直接跟妮可說對方是陸笑的敵人,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此時賭徒在心中冷笑道:“教皇大寶貝!你就在澳洲等着爸爸,爸爸給你送個大玩具過來!”
此時,妮可的語氣也變得有些歡快了起來。
她看着賭徒道:“那你知道我爸爸去了哪裡嗎?他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賭徒嘿嘿一笑道:“您父親他去了另一個世界,回頭我可以帶你去找祂去。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為您父親解決一些這個世界的困擾。”
在這一刻,所有敵人的身影都在賭徒的腦海中過了一遍。
随後賭徒就開始不遺餘力地,用他有限的詞彙,來對那些甚至連面都沒見過的敵人進行抹黑。
從現世到暗獄,反正隻要不是自己這一邊的,都被他抹黑了一個遍。
然後他還給陸笑在暗獄中的三年生活編造了一個無比凄慘的經曆。
這些話落在妮可的耳朵裡,讓她身上不斷有類似果凍一樣的物質崩出來。
很顯然,妮可生氣了。
…………
另一邊,陸笑和天災兩人站在地面上,看着前方整齊的軍隊。
忽然,陸笑的表情猛的一變。
他的身軀在止不住的顫抖,整個人就如同中邪了一般。
見到陸笑的情況,天災當即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卧槽哥們兒,你這是咋啦?觸電了嗎?”
一邊說着,他一邊瘋狂的搖晃着陸笑的肩膀。
此時,陸笑的眼眶都有些發紅。
他緩緩扭過頭看向天災:“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
聽到這話,天災又是一愣。
他放下了搭在陸笑肩膀上的手,語氣古怪道:“你想起來什麼了?”
陸笑擡手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随後一臉委屈的對天災說道:“我好慘啊!
就在剛剛,我失去的記憶全都回來了。
在我還弱小的時候,在暗獄中連屎都吃不上一口!
餓的我呀,吃草皮,嚼樹根。
渴了就喝那比墨水還要黑上兩個渡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