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被驅散。
躲藏在陰影處的污穢，頃刻間便消失不見。
那聲音是那樣的溫和。
好似一位慈祥的長者，正輕撫着自己的腦袋，給自己帶來鼓勵，帶來勇氣。
下一瞬，妮可瞬間清醒。
而現實中，妮可的傘蓋已經被陸笑的血液染得通紅。
陸笑咂着嘴，有些無語道：“這大體格子，我要放多少血，才能夠啊？”
這時，老菲斯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放開抵抗啊！
讓我借你眼睛看看怎麼回事！
我踏馬真是信了你的邪！
你叫我來幫忙，結果又不聽我的指揮！”
聽着老菲斯那氣急敗壞的唠叨聲，陸笑抿了抿嘴，随後用意識回應道：“别急啊，還不到您出場表現的時候。”
老菲斯喋喋不休道：“那你踏馬好歹讓我看一看是什麼情況吧？
而且你這意識世界裡，那個見鬼的光點怎麼在追着我跑？
這不會就是你上次說的那位不可名狀的存在吧？”
聽到老菲斯的話，陸笑也是一愣。
随後他立即收斂心神，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意識世界裡。
果不其然，那顆代表‘黑夜’的巨大光點，正跟在老菲斯的屁股後面。
老菲斯那猙獰醜陋的臉上，滿是驚恐。
老菲斯的意識體，比之其他的光點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但在那個巨大光點的面前，他顯得是那樣的渺小。
老菲斯在前面拼命逃竄。
身後的光點瘋狂追趕。
見到這一幕，陸笑心中一陣無奈。
雖然他不具備這方面的常識。
但他也能猜到，這種情況代表了什麼。
自己……開始被污染了。
第813章
細品絕望
污染已經開始。
若不能盡快成為神明，擴大意識世界，陸笑的意識世界很快就會被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