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且有彈性。
一時間,賭徒心中升起了好奇心。
“這玩意兒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呢?”
想到這裡,賭徒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腳下的那團血肉。
還沒等他細細感受指間的觸感,就見張初一把提着他的衣領子,并把他給提了起來。
張初黑着臉道:“你在幹啥?這東西是能亂戳的嗎?萬一戳漏氣了怎麼辦?”
聞言,賭徒的臉上浮現出錯愕的表情道:“這東西還能戳漏氣的?”
一時間,賭徒反倒是更感興趣了,于是他好奇地問道:“所以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能飄在空中,還能以急速飛行?”
張初黑着臉道:“祖師爺賜予的先天法寶!有什麼問題嗎?”
賭徒略一琢磨,随後搖頭道:“什麼見鬼的祖師爺?明明是你吐出來的,我親眼看到的!”
張初的臉更黑了。
他沉聲道:“就連陸笑都不會問我這麼無腦的問題!”
賭徒點點頭,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對啊,但我又不是陸笑。問問咋啦!”
這一刻,張初隻想将這家夥給丢下去。
一番猶豫後,張初将賭徒重新放在了血肉雲朵之上,并沉聲道:“我跟你說啊,你别在我面前作妖。
道爺我脾氣可不算好。
回頭一失手,一道雷劈在了你的頭上,那就麻煩了。”
聽到這話,賭徒瞬間老實了。
說實話,他還真不想被張初的‘雷電’來上一下。
他還記得那堪比核爆一般的場景。
一道雷下去,兩個神明化作齑粉。
張初手中權柄的破壞力,那是毋庸置疑的。
于是賭徒瞬間便老實了。
這和被母神精靈圍毆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
那群母神精靈的拳頭落在他的身上,他隻會感覺到爽。
這要是一道雷落在他的身上,那他這輩子都跟爽扯不上關系了。
于是接下來的趕路時間,都在沉默之中度過。
倒不是張初在針對賭徒。
主要是在出發之前,他已經被自家那群師門長輩給搞破防了。
那群家夥見自己糊弄不到陸茜,于是就調轉矛頭,将目光放在了張初身上。
以期望讓張初去幫他們把陸茜收入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