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晉升舊日同樣需要時間。
并且這個時間上，有着非常大的不确定性。
至少，陸笑感覺自己晉升舊日，是遙遙無期的。
如今他才剛剛晉升神明，就連神明這個領域，他都還沒能弄明白。
這時，陸笑的腦海中閃過了一道碧藍色的影子。
那是水母妮可。
相比于陸笑自己，妮可恐怕才是那個最先晉升舊日的人。
因為她并未掌握任何權柄，因此隻要她的神性與能量達到舊日的水平以後，就自然而然的完成晉升。
即便可能會有晉升舊日的儀式，但這個儀式的難度，也許不會太大。
再加上妮可成為神明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她在神性與能量的積累，或許是其他人加起來也比不上的。
可畢竟妮可沒有掌握任何的權柄。
說實話，陸笑其實是想給妮可搞一條權柄的。
擁有權柄的神明，和未擁有權柄的神明，是兩種不同概念的存在。
可是陸笑并未找到适合妮可的權柄。
首先，以妮可現在的情況來看，她想要融合一條權柄，那條權柄必須要是神明級别的權柄。
否則很可能會在融合的過程中，或許會出現位格回退的現象，嚴重一點的話，甚至可能會當場失控。
思來想去，陸笑覺得隻有一個權柄比較适合妮可。
那就是‘力量’。
也就是牛波掌握的那條權柄。
而恰好這條權柄，也是神明級别的。
陸笑也因為這件事找過牛波。
但是牛波的回答，讓陸笑心中一寒。
‘力量’權柄他并未掌握。
而是将其拆分之後，分散到了當時的牛頭人一族的族人身上。
這也是他們天生大力的主要原因。
也就是說，牛波實際上隻是單權柄的神明。
還有另一種方式能夠獲得‘力量’這種特殊的權柄。
那就是和安提一樣，找伊凡進行等價交換。
用另一種神明等級的權柄，交換出來一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