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比例，有種說不出來的驚悚感。
陸笑不是沒有見過醜陋的生物。
例如他在地獄中見到的聖女蛛。
可沒有一張臉的扭曲程度，能夠和暖夢的這張臉相比。
除了兩隻眼睛是正常的之外。
她整張臉，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爛皮蛋一般。
形似兔唇一樣的嘴巴向上歪斜，鼻子在整張臉部靠左側的位置。
陸笑怔了怔，随後沉聲道：“這是母神精靈造成的？”
暖夢輕輕點頭，随後又搖了搖頭：“是也不是。”
說着，她發出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聲：“嚴格來說，這是我們族群自己的選擇。
為了重建幻夢族，所做出的妥協。”
陸笑沉默了片刻，随後輕聲道：“所以，你恨母神精靈嗎？”
暖夢仔細思考了片刻，随後輕輕搖頭：“不算。”
陸笑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在這之前，你們一族一定漂亮吧？”
暖夢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重新戴上了星紗。
緊接着，她輕輕點了一下頭顱道：“算是吧。”
陸笑輕歎一聲。
他知道的種族并不算多。
說起來，幻夢族的情況，和聖女蛛有些類似。
隻不過，聖女蛛并未選擇歸附母神精靈一族。
想到這裡，陸笑又問道：“你們知道聖女蛛一族嗎？”
暖夢輕輕點頭，随後柔聲道：“知道，她們和我們一樣，也是被剝奪了美貌。
不過我們幻夢族沒有像她們一樣的勇氣。”
“被剝奪了美貌？”陸笑有些愕然：“這和我了解到的，有些不一樣啊？”
陸笑記得，聖女蛛是因為選擇融合了未知基因，然後才變成了那副模樣。
告訴他這個信息的，還是羅林。
可羅林當時并沒有說，聖女蛛是被剝奪了美貌。
這時，暖夢發出一聲輕歎，随後解釋道：“和我們一樣，聖女蛛一族，先是被剝奪了美貌。
然後她們選擇融合了位置的基因，以此來換取強大的力量。
而一旦融合了基因，則再也沒有恢複原貌的可能性了。
所以我才說，我們沒有像聖女蛛一族一樣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