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對顔祯玉道:“算你有腦子。”
他則脫了西裝外套,看着身邊的三位友人,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先收拾哪個呢?”
白辰:“……”
南宮訾:“……”
甄席:“……”
顔祯玉道:“友好建議,先白辰,再南宮訾,最後甄席。”
“兄弟,我謝謝你的友好建議。咱友盡吧。”白辰看着顔祯玉,他說完便逃。
一個小時後,兄弟五人才算坐下“心平氣和”的飲酒。
南宮訾手腕剛才被江塵禦傷到了,他右手活動手腕,左手對江塵禦舉杯,“碰一個,祝你新婚快樂。”
白辰比較慘,屁股有點疼。
剛才江塵禦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将他踹到在沙發上。這個男人能将屋門一腳踹開,可想而知白辰的屁股有多疼。
甄席沒有那兩人慘,他身上沒有受傷,是他見勢不對立即求饒。
江塵禦饒了他。
現在大家都冷靜下來了,甄席也拿起酒杯,在裡邊倒入辛辣的白酒,“新婚快樂。”
他一飲而盡。
江塵禦也飲盡。
顔祯玉問道:“塵禦,你怎麼忽然結婚了?”
“老爺子讓娶的。”
江塵禦的面前被白辰重新倒滿了白酒,他舉杯問:“為啥啊?”
江塵禦搖頭。
“你都不知道?”顔祯玉反問,“那你為何答應結婚?”
江塵禦說:“他給了我一份資料,我答應他結婚。”
“資料與茉茉去向有關?”
“嗯!”江塵禦又飲了一杯白酒。
南宮訾心心念念那個問:“塵禦,剛才電話裡說話聲音很溫柔的女生是你老婆還是你新歡啊?”
白辰不怕死的說:“笨,當然是新歡了。塵禦的老婆都跟人跑了,就算她回來那塵禦也不會接受她,更何況根本就不愛。”
“說的有道理,而且他老婆也不會那麼溫柔對他說話,隻有新歡會讨好他。”南宮訾附和。
江塵禦沒說話,隻是指關節握拳時,發出了聲響。
南宮訾和白辰同時驚恐的看着盯着他倆的江塵禦。
“我,我們分析錯了?”
南宮訾看江塵禦的視線有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