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你占我便宜是不是,壓死我了,你快滾下去。”古暖暖推着身上的男人,但似乎将人推不開。
江塵禦發現,趴着睡覺似乎比躺着更舒服。
就是身下有個叽叽喳喳的麻雀,一直說話讓他煩躁。
“閉嘴。”
“我就不閉嘴,江塵禦,你壓的是我,你把我壓死你得償命知不知道,快……”
古暖暖餘下的話沒說,她整個人都處在被雷劈的狀态中。
唇上的潤熱提醒着發懵的“小麻雀”,你被親了。
鼻萦下的酒香濃郁,古暖暖的心不規律的跳動,似乎要跳出來。
她手忘記推開身上的男人,她腰間的手在收緊,緊到快把她腰肢給勒斷了。
“唔,唔,松開。”
古暖暖被吻後第一反應竟然率先顧及自己的腰,她雙手去掰江塵禦的雙手。
被他吸的泛紅的唇如一盆冷水從江塵禦的頭上澆下,他清醒了幾分。
女孩兒還在他身下亂動,他的胳膊松了一下。
古暖暖的腰得到緩解,她雙手撐着江塵禦的胸膛,“呼,我覺得我可能是第一個被丈夫壓死的女人。”
江塵禦:“……”
他和古暖暖的視線對視。
他的眼眸沒有剛才那般渾雜,此刻,清晰透徹,仿佛他沒醉一般。
古暖暖想到剛才的一個吻,她瞬間臉紅,“你,你你故意的!”
江塵禦喉結滾動,他雙手禁锢着古暖暖的腰帶着她一塊兒翻身,這次他在下,古暖暖在上趴在他的身上。
終于不是自己被壓了,古暖暖想掙脫江塵禦便輕松許多。
她雙手撐着江塵禦的胸膛,自己輕輕松松的就起身。
“嗯?”
她咋這麼輕松。
轉身一看,古暖暖發現她腰間的手不知何時放下去了。
她再看床上躺着的丈夫,已經閉眸在睡了。
古暖暖拍拍胸脯,心中慶幸,幸好他是喝酒了。
她将人直接扔在床上,自己跑出門。
聽到關門聲,床上的男人瞬間睜開眼。
這次,他眼底的清澈不是騙人的。
躺着的男人從床上坐起來,他活動了一下脖子,之後目光深邃的看着前方。
剛才的沖動他自己都愣了。當時隻感覺身下一軟,懷中多了個軟無骨的抱枕,他抱起來很舒服而已。可是怎麼會忽然親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