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走到二人面前,沉着臉,語氣不善問:“海外沒把你曬過瘾,回到家還要出門曬太陽?”
“叔,你不也在曬太陽補鈣。”
江塵禦看着古暖暖,“還有你,注意分寸,他是你侄子。”
同桌二人:“……”
說完,江塵禦拽着古暖暖的手離開後院。
古暖暖被拽的一個踉跄,她差點跌倒,江塵禦抱起她,“長眼是看路的。”
“哦~”
古暖暖被拽走,她扭頭對江蘇對口型:“你叔生氣了。”
江蘇回以口型:“我知道.”
江塵禦感受到侄子和妻子的互動,他又用力拽了一下。
“哎喲”古暖暖再次一踉跄,江塵禦直接攔腰環抱着她,推着她走。
到了餐廳,該吃午餐了。
江塵禦一刻都不想多停留,妻子和混賬小侄子相熟可不是好事情。“我們不在家吃了,直接去住的地方。”
江老開口:“急什麼急,小蘇剛回來,我們一家人吃個團圓飯,今天中午不許走。”
古暖暖距離江塵禦最近,她感受到男人的不正常,自己弱的不說話。
不一會兒,江蘇慢悠悠的晃蕩到餐廳,坐在他的位置上。
他一句話都不挽留江塵禦。
因為即使他挽留了,衆人也知道那是違心的挽留。
江蘇拿着筷子準備吃飯,他右手大拇指上的紋身吸引了母親的注意。
魏愛華指着兒子的手問:“小蘇,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能學壞孩子呢?”
“媽,紋身那不叫壞孩子,我這叫社會。”江蘇說。
魏愛華看向江塵禦,“塵禦,你說說江蘇,我們管不住他。”
江家便是如此,江塵禦一般回老宅幾乎都是收拾侄子的。
江蘇看到江塵禦的視線,他立馬将自己的手背後,“叔,我大了,你說我年滿十八……”
“别讓我看到你手上的紋身,要麼手剁了,要麼紋身去了。”
江蘇哭喪着臉,他看着古暖暖,希望這個新嬸嬸加同桌能幫她言說幾句。
而古暖暖一頭霧水,“你看我幹啥,你叔讓你剁手的不是你嬸。”
江塵禦:“三分鐘時間,若是去不掉,我找人來幫你。”
“别,一分鐘就可以。”江蘇沮喪着臉,他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時,手上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紋身”的痕迹。
古暖暖恍然,“原來你是貼的啊。”
江蘇可不敢真在身上動刀子。但他為了過把瘾,花了高價買了個逼真的紋身貼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