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眼珠子轉動,她一肚子壞水。“這個……再說吧。”
下午,江蘇被管家強制送到了拉丁舞社。
古暖暖正愁無趣呢,她跟過去看江蘇學習。
一個教室20位同學,19個女的,一個男的。
别人下腰輕而易舉,到了江蘇,古暖暖站在教室外都能聽到裡邊的吼叫,“疼,疼,腰,折了,骨頭斷了,疼,啊……”
古暖暖拿着手機趕忙錄下發給小姐妹蘇小沫。
“小沫,你可能猜不到我現在是江蘇什麼了。”
“什麼?他不是一直是你的小跟班嗎?”
“江蘇是江塵禦的親侄子,不知道吧,我們三人中間有一個标标準準的豪門二代。”
“操!那江蘇豈不是你的侄子?”蘇小沫從床上驚的坐起來。
古暖暖發了個表情包,她說:“對,我從他老大一躍到了他小嬸嬸。”
接着,她又發了條消息,“看,舞蹈教室裡的唯一一個男的就是江蘇。我老公讓他來學習跳拉丁舞。”
蘇小沫一連串的問号。
江家發生了什麼?她好奇不已。
裡邊的江蘇疼的渾身出汗,外邊的古暖暖哈哈大笑,角色完全相反。
下午,江塵禦下班歸家。
江家老宅的屋檐下并肩坐着一對璧人,這在江塵禦的眼中仿佛是諷刺。
隻見古暖暖和江蘇兩人坐一塊兒避太陽,二人手中都拿着一個冰激淩在吃。
江蘇察覺不到殺氣,他對古暖暖說:“我請你吃冰激淩了,你事兒得幫我辦成啊。”
古暖暖:“他要是不聽我的咋辦?”
“你現在是他喜歡的女人,稍微使點兒美人計,我叔對你言聽計從。”
古暖暖嘴角抽搐,江塵禦喜歡她?這是她今年聽到最大的笑話。
江蘇說:“我叔如果對你沒意思,他絕不會娶你。”
“你就沒想過他也是被你爺爺威脅和我結婚的?”
江蘇大言說道:“這個世界上能威脅我叔的人還沒出生呢。”
古暖暖撇嘴,顯然不信江蘇的話。她繼續吃了口自己的冰激淩。“我答應幫你說,但是不對你保證能做到啊。”
“成。”
兩人坐下,一則協議達成。
古思特停在二人面前,車頭還帶着熱浪,熄火時,二人還嗅到了車的尾氣。
接着,江塵禦陰沉着臉下車,兩人同動作的仰頭看下車的男人。
“坐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