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記得自己打人了。
如果被丈夫查出來自己又動手,大不了自己賴賬,死活不承認。
或者,把鍋推給靈魂出竅也可以。
“小蘇,你嬸嬸……”
“我不知道,我喝斷片兒了,我什麼都不記得。”江蘇立馬把自己撇的幹幹淨淨
古暖暖對後座侄子的反應十分滿意。
江塵禦冷哼,他之前給妻子規定過,不許打架,她就記不住。
另一邊,蘇凜言路上帶着妹妹,“怎麼不說話?”
平時路上蘇小沫話多的蘇凜言想給人踹下去,今天卻異常的安靜。仿佛落水一次,讓她傻了。
蘇小沫伸手撓撓耳朵。“沒話說。”
蘇凜言等路燈期間,他側頭看了眼有心事的妹妹。
“哥,我問你個事兒。我胳膊上為什麼有一個傷疤呀?”
蘇凜言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自己給自己咬的。”
“我為什麼要咬我自己?”
“許是小時候傻吧。”
車子到了海花公館。
蘇小沫發現家中沒有一個人,連傭人都不在家。
“爸媽呢?爺爺奶奶呢?傭人阿姨呢?”
“都不在家,怎麼了?”
“那,我……”難道她的貼身衣服,真的是她家敬愛的哥哥去衣帽間翻箱倒櫃找出來的?
OMG!如果真是這樣,請來一道雷劈死她吧!
“那個哥,我困了,想去睡覺了。”
“沒吃飯吧?”蘇凜言剛才都了解了這些人去後都在喝酒了,沒有吃飯。
蘇小沫的肚子偏偏這時候咕咕咕的在叫嚣。
蘇凜言解開外套,他搭在沙發上,挽起袖子去了廚房。
“過來陪我說說話,我給你下面吃。”
“好。”
蘇小沫邁着小步子跟着蘇凜言。
古暖暖和江小蘇回家後,江塵禦命廚房給這二人準備晚餐。
江老十分嫌棄的問:“你倆出門聚會,連一頓飯都沒混到嘴裡?”
古暖暖:“那我們不是想着空着肚子,晚上回來吃飯,這樣你還能再多吃一頓夜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