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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暖暖等丈夫說過幾日帶她出門,結果又在家無聊了五日。
江蘇回家時留意到了古暖暖的無精打采,她抱着肚子,靠着沙發,仰頭在數吊燈有多少個水晶吊墜。
“暖姐,咋了?”
“在數數。”接着,古暖暖繼續數。
江蘇學着古暖暖的姿勢,坐在,靠着沙發背,仰頭看着江家客廳最大的吊燈,他剛數了幾個,眼睛瞬間花了。
“你數了多久了?”
“一天。”
江蘇瞬間扭頭看着不對勁的古暖暖,“你幾天沒出家門了?”
“十五天了吧。”古暖暖繼續看着吊燈,目不轉睛。
江蘇驚訝,“我靠,你出去走走啊,你再憋下去,憋出病了。”
說起這一點,古暖暖委屈就上來了,“你們江家人都不讓我出門,我能有啥辦法。你叔說帶我的出門的,我在家等了他好幾天,他每次都說忙。”
過度緊張,過分在乎,導緻古暖暖想出門必須得有人陪。司機不放心,家人大家又隻信江塵禦。
古暖暖委屈一下子就上來,眼眶紅紅,“我連給我爸打電話讓他來接我我都不敢。”
嫁出去的閨女,突然有一天,給娘家爸爸打電話,讓他把自己接出去,指不定父親怎麼擔心。
江蘇起身,拉着古暖暖的胳膊,“走走,我叔最近忙,我帶着你出門透透氣。别把機靈鬼怪的你憋成木讷不言的人了。”
古暖暖擡手摸了下眼淚,跟着江蘇出門了。
江蘇誰也沒說,帶着古暖暖就離開了自己家。
“你想去哪兒?”
古暖暖:“我就想出來,看看外邊的樹葉心情也是好的。”
江蘇說:“那就去接沫姐下班。”
他開車帶着古暖暖在市區轉了一圈,路上他察覺到古暖暖對丈夫有脾氣了,江蘇道:“我叔緊張不想讓你出門是因為太在乎你,怕你遇到危險。”
古暖暖打開窗戶,趴在窗戶邊看外邊的街道。
“他也不容易,你理解理解他。”
古暖暖:“我理解了。”
江蘇将車停在言沫集團樓下,“下車轉轉吧,一會兒沫姐就下班了。”
古暖暖推開車門,下車。
江蘇也跟着下車,不一會兒,江塵禦的電話就打在江蘇的手機上。
他接通,是江塵禦緊張的聲音,“你嬸嬸和你在一起嗎?”他正在工作,忽然接到了家裡的電話,告訴他,他家小暖找不到了。
江塵禦聽到後,後背瞬間發汗。
江蘇:“在一起,我帶她出來透透氣,她在家都憋得數了一天的吊燈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