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反問,“吃一口肉,和吃一晚肉,是你,你選擇哪個?”
“我選擇……跑。”古暖暖突突沖到卧室門口,還沒打開門,就被攔腰抱住了。
卧室門再次被江塵禦反鎖,他直接撩起小妻子的睡衣,抱着她上床,“沒有‘跑’這個選項,但是你可以求饒。”
不要骨氣古小暖雙手推着江塵禦的胸膛,立馬說:“那好,老公我求饒。”
江塵禦又說了後半句的話,“隻能在我身下,才能……求饒。”
說完,不給古暖暖反抗的時間,江塵禦直接附身壓下去,古暖暖心裡直罵人。
不多久,卧室便傳出古暖暖斷續的輕喘聲,她臉紅,自己聽到這聲音都覺得面紅耳赤。江塵禦卻像是隐忍多時,這幾日要分攤将自己前段時間的所有隐忍都在古暖暖身上釋放。
古暖暖的手腕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老,老公,别,你别捏我手腕。”古暖暖聲音斷斷續續的對江塵禦說。
江塵禦貼在她的耳邊,滾燙的身子緊緊包裹着他。他也粗喘着呼吸,在古暖暖身上體會到極緻酣暢的同時,力道絲毫不減,他話音粗重,情欲仿佛是熱火,在古暖暖的耳畔撒開,“上次你在我後背撓的都是抓痕,才剛結了痂。不抓着你的小貓爪子,還準備撓我是不是?”
古暖暖的“小貓爪子”被控制了,沒辦法行兇了,隻能被迫在身下,被壓榨的汁都不剩。
她受不了了,隻好不停的求饒,忽悠着丈夫說:“剩下的明晚,好不好,明晚我們繼續。”
江塵禦低笑,“明晚是明晚的,和今晚不沖突。”
古暖暖氣絕,“嗚嗚,我想我兒子。”
不一會兒,室内再次響起古暖暖隐忍的聲音……
第二日,古暖暖趴在床上睡覺中,衣服都沒穿上,小家夥就被江塵禦抱去了她的身邊。
他心情舒暢的給娘倆蓋好被子,去了公司。
甯兒想去找嬸嬸看寶寶,江塵禦委婉的說了句,“你嬸嬸和山君都在睡覺,别進去打擾她們。”
大人說什麼,甯兒就信什麼,她單純的問:“叔叔那我能進去把寶寶抱客廳睡覺嗎?”
江塵禦:“不能,山君得和他媽媽在一起。”
“昨天我……”
“啊,叔,你去上班吧,我帶着甯兒出門玩兒了。”江蘇立馬出現,他拉着單純甯兒的手,将她牽到一邊。
江塵禦看了眼侄子,略微有點滿意了。
甯兒跟着江蘇去了一旁,她不解,“小蘇哥哥,我們去哪兒玩兒?可以帶着小寶寶嗎,小山君都沒出去玩兒過。”
江蘇眼神晦暗的看了眼甯兒,“喊你姑姑起床去吧。”
“哦,我們要喊着姑姑一起出門玩兒啊?”甯兒開心的去喊江茉茉。
江茉茉的卧室,沒有人?
傭人說道;“大小姐早上出門了,沒說去哪裡。”
江蘇疑惑,皺眉。放假沫姐不睡懶覺?而且,她竟然能定時起床?
甯兒看着江蘇,“小蘇哥哥,怎麼辦,姑姑不在家,我們要不去喊嬸嬸出門玩兒吧?”
江蘇叮囑,“今天你喊誰,都不能喊你嬸嬸!”而後,他又放棄了說:“算了,我就單獨帶你出去玩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