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暖暖在一邊小聲嘟囔,“你自己處理吧,我就管好我和我兒子。”
江塵禦:“……”
吃過晚飯,古暖暖抱着孩子回卧室了。
在婆家因為和丈夫吵架就分房,太矯情。若是因為拌兩句嘴,就氣的回娘家,估計她娘家都以為她在婆家受什麼委屈了,或許她弟弟就上門找江塵禦麻煩了。
到底不是在邺南别墅,來的自由。拎得清的某暖後來還是選擇回了卧室,繼續面對氣人的丈夫。
手腕上的镯子她戴了幾個小時過了把瘾,又寶貝兮兮的給收起來。
這個東西戴起來太脆,她去洗手池處給兒子洗小衣服,都能聽到哐當聲音,古暖暖的心肝疼。
于是将镯子放回木香盒中,她又去了床上,吻了吻奶胖的小家夥,去繼續給小家夥洗衣服了。
江塵禦去衛生間,看到她在一邊兩手搓的通紅的洗兒子睡衣。
他大手也深入水池中,攥着她發紅的小手,“衣服有傭人洗,你别洗了。”
“傭人洗我不放心。”小嬰兒的衣服不能像大人的衣服用洗潔劑來洗,他皮膚嬌嫩,得避開刺激性的洗潔劑。因此小家夥有自己專門的洗衣液,柔和不傷肌膚。
而且,小家夥的衣服都是古暖暖平時洗過澡沒事,順手揉搓一把,就挂過去了。畢竟孩子小,衣服也小,洗起來容易。
“那你過去,我給他洗。”江塵禦又說。
古暖暖看了眼身邊的丈夫,記仇某暖:“你是成熟穩重的大總裁,這種幼稚的事情得我來做。”
江總:“……”
“幼稚”這事兒過不去了。
後來,小家夥一個人躺大床上大聲哭鬧,夫妻倆總有一個要出去,最後拗不過古暖暖,江塵禦出去了。
晚上睡覺,古暖暖抱着娃,孤立丈夫。
屁大點的孩子,完全是奶葫蘆在哪兒,他去哪兒。
江塵禦發現,他小妻子現在多了個神奇技能,就是跟他賭氣。
他襯衣被傭人送回來時,帶着皺巴,之前小暖暖順手就替他熨平展了,現在,送回來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的挂在了衣帽間。
他看了眼睡卧方向,古暖暖坐起來垂頭散落着頭發,困得閉着眼睛抱着給孩子喂奶。
江塵禦拿着其他被熨過的衣服換起來。
去上班時,他抱了抱兒子,看着精神困頓似乎還想睡一個晨覺的小妻子,他俯身,吻在她的額頭。
“我走了,早上不想下樓吃飯讓傭人把飯菜送卧室。”
古暖暖困咪咪的,一瞬間都忘了自己和丈夫生氣的事兒。
人嘛,最怕腦子漿糊。
比如她漿糊起來時,昨晚還是記仇暖,今早就變成了小軟貓。“唔,老公再見。”
江塵禦又多看了眼娘倆離開了。
早上還好好的,下午江塵禦回來,古暖暖清醒過來了,又開始記仇了。
江蘇都發現兩人在冷戰,“暖姐,你和我叔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