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打火機,古暖暖和江茉茉一個個點。
小家夥都看着眼前一幕幕傻眼了,他也不困了,裡邊穿着媽媽買的棉服,外邊裹着大伯母讓裹的小褥子,戴着小老虎帽子,圍脖是要圍脖子的,因為他沒有,故而圍住了臉蛋兒,隻留下一雙水晶般的眼球,看來看去,好奇極了。
蘇凜言給江茉茉打電話,打了好幾通都沒人接。
後來他放下了,繼續值夜班。
去年這個時候,她還過來給自己送餃子,今年心中也沒他了。
蘇凜言自己笑了笑,罷了。
蘇家,一個孩子也沒有。
蘇家二老想孫女了,“小茉也不回來看看我們。”
蘇夫人淨說大實話,“媽,你也就隻能消停這一年了。明年小茉和凜言婚事一辦,你不想讓她煩你,想趕她走都趕不走了。”
蘇家二老立馬開始不舍僅有的幾個月的消停日子。
江家。
院子裡堆雪人堆到一半的江塵禦丢開手,他開始去抱自己哭哭啼啼的兒子了。
麻麻放炮,吓到寶寶了。
小山君趴在爸爸懷裡,委屈的哭啊。好好的過年不好嗎,幹嘛非要放炮,“咚”的一聲吓哭娃娃。
後來古暖暖玩兒過瘾了,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兒子。
于是,她又飛奔過去抱崽崽了。
十一點時,雪人成了。
煙花放完了。
江茉茉拿着口紅去給雪人畫紅嘴唇,古暖暖拿出自己眼線筆,準備對雪人的眼睛動手。
“暖兒,這咋畫不上去?”江茉茉看着自己的口紅又看看雪人的嘴巴。
古暖暖說:“口紅幹,估計不行。”
忽然,她想起丈夫書房有一瓶紅色印泥,“茉茉,你等會兒我去給你拿瓶印泥,印泥比口紅好畫。”
不等丈夫喊她,某小暖撒歡跑了。
不一會兒,又撒歡出來了。
手中果然是丈夫書房的印泥。某小暖暖興奮的喊,“茉茉,快來,我拿出來了。”
江塵禦:“……”
江蘇看着他叔,“叔,她拿你印泥!你打她啊!”
江塵禦:“……”
古暖暖和江茉茉已經下手給雪人畫上口紅了,“不就是用用我老公的印泥嘛,他打我幹什麼?”古暖暖不解。
江蘇指着古暖暖手中的瓶子,“頭發長見識短,這份印泥,是我叔等了六年之久才到手的,千百年都不褪色,古代皇帝都用這玩意。你想想,什麼東西能讓我叔這樣的人甘願等着。”
古暖暖驚愕在原地,“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