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多少酒?”
“小蘇不讓我們喝酒,我喝了兩瓶果啤。”
蘇凜言氣的深呼吸,他問:“聊得怎麼樣了?”
“我和暖兒的意思都說了,看小蘇怎麼想的吧。”
蘇凜言又問:“小蘇到底想做什麼?”
江茉茉小嘴還挺硬,“這是小蘇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江總也問妻子,“小暖,小蘇怎麼想的?”江塵禦确實很看重侄子,一直沒舍得逼他。内心深處,還想讓侄子接受他為他鋪好的路。
古暖暖知道了好友的秘密,她糾結的說:“老公,要不讓小蘇告訴你他怎麼想的吧。不過我可以給你出個招。”
江塵禦疑惑,他還需要妻子出招了?
古暖暖趴在丈夫耳邊,竊竊私語。
江總提醒,“小暖,卧室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别人聽到告密。”
古暖暖指着大床中間的娃娃,“誰說的,這不還有隻小家夥。”
小山君又被爸爸要強令要求鍛煉坐了,小臉都墩着,小嘴想去啃腳丫丫了。
結果沒坐穩,自己身子晃悠着晃悠着,然後在爸爸媽媽的同時注視下,他直接朝着一側倒過去,一下子栽倒床上。
小家夥自己都懵了一下,接着,室内滿屋子都充斥着小家夥的傷心啼哭聲,“嗚哇哇,嗚哇”
古暖暖立馬去到床上,抱起軟香肉乎的寶貝兒子,邊走邊拍他的小屁股,嘴巴哄着兒子,“哦,不哭咯,不哭咯,自己把自己摔倒,不丢人,爸爸媽媽都不笑話你。”
撕心裂肺哭了一會兒,又被爸爸抱住,淚珠子都黏在爸爸的臉上。
抱着小小一團,父母的心都融化了。
在卧室抱着轉悠了一會兒,抱着他去了窗戶邊,窗戶微開,吹着涼風,小家夥自言自語的玩兒了一會兒,竟把自己玩兒睡着了。
江塵禦望着兒子的臉蛋兒,奶呼呼的十分可愛。
他沉默一會兒,又問妻子,“小暖,明天你周末對嗎?”
暖娃子:“……不對。”
江總想起,明日是周末。
于是抱着兒子出門了。
蘇家,江茉茉也沒逃過,整天吃飽了癱着,不鍛煉,不運動,不上班,不抱娃她胳膊那點小勁兒壓根就擋不住常年訓練的蘇哥。
江茉茉的雙臂撐起,擋住男人火熱的胸膛和進犯的身體,“蘇凜言,你别,你有病啊。”
她的雙臂,被蘇凜言一隻手就解決了。
江茉茉不免回想起自己當妹妹的那段時光,自己穿睡衣出現在蘇哥面前,他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
裹着浴巾出沒,他還假正經的裝正人君子。
媽的,一結婚,男人都原形畢露了。
和男人滾燙的肌膚相觸,江茉茉敏感的渾身打顫,被子下的兩具身子交融。每次和丈夫親密,她都悔不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