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關燈,不一會兒,打呼聲傳來。
隻有沖動容易後悔的某隻暖兒,此刻悔的腸子都青了。
腰不能要了,腿不是自己的了,命,交給丈夫吧。
江總看着臉蛋潮紅的小妻子,累的她的鬓角都生出薄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江塵禦粗喘着氣,誘惑着小妻子,“回邺南别墅吧?茉茉在家,甯兒也回來了,咱爸不需要咱們,回咱家吧?”
古暖暖僅存的理智,拼命搖頭,她認為的拼命是自己像個瘋子似的,卻在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中,她的發絲落在臉上,寸寸嬌媚又攝他心魂。
江塵禦咽了下口水,停下動作,擡手輕撫妻子臉上粘着的長發。
“你馬上就開學了,剩下最後幾天,晚上能不能都交給我?”
古暖暖再次搖頭,這次,江塵禦雙手捧着她臉,“把山君扔這裡,不帶拖油瓶。”
暖細弱的聲音開口,說出的話,仿佛沒有聲音,隻有殘存的氣息,“不回。”
江塵禦霸道的說:“如果我說必須回呢?”
“那我就天天出門去給你捅婁子,忙死你~啊,老公,嗚嗚,我錯了。”
不知幾時,月上枝頭;
萬籁寂靜,偶爾草叢中還能聽到幾隻蟋蟀簌簌叫聲;
夜深人靜,伊人受不住,終入夢。
睡前,江總商人本性暴露,不錯過一點占妻子便宜的機會。因為古暖暖熬不住,開口說了“不”,于是乎,她被迫和丈夫簽下了讓她腸子都悔青的協議:回邺南别墅,開學前的這期間,她的夜晚都是丈夫的。
“兒子呢?”古暖暖問。
江總突然發現,自己漏了兒子,“你說把他扔哪兒?”
“帶回家!”
江總勉勉強強答應,“也,行。”
古暖暖迷迷糊糊的睡了。
後來,江塵禦睡前,他去看父親和兒子,一老一小抱在一起,小家夥仰着小臉,呼呼大睡。
室内的燈是被他關的,回去後,他也關了自己卧室的燈。
翌日。
都在昏昏欲睡,隻有江總去到父親的卧室,抽出來小家夥,抱在懷中。
夏天衣服好穿,随便給他套了件小背心,抱着想哭的兒子,就去了餐廳。
江市長和魏愛華已經在吃飯了,清晨的餐桌上靜悄悄的,晨陽照在餐廳,陽光打在餐桌上,打在小家夥青色的座椅上,安靜又溫馨。
江塵禦抱着小家夥出現,江市長見之,詢問:“小暖呢?”
江塵禦:“還在睡覺。”
這時,江塵禦的電話響了,是蘇凜言打來的,“二哥,山君醒了嗎?”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