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突然沉默。
江家。
卧室,古暖暖坐在梳妝台,開心的看着自己小金庫中的一串數字。
桌子上是她的試題,古暖暖晚上要熬夜寫試卷。小家夥坐在媽媽的腿上,拿着媽媽的筆袋,朝着口中塞。
“老公,這次的事兒,咱就過了,你以後最好别招惹我。”
江總從浴室中走出來,擦着頭發,去到妻子身旁,抱着洗白白礙事的兒子,“本意是想告訴你不難,不想讓你有壓力,所以瞞着你,是老公欠考慮了。”
古暖暖也不認死理,除了她剛得知時生氣,現在想想,這就是一樁小事,總不能因為小事兒再鬧得不過日子了,非要離婚,矯情病,這壓根就不是兩口子過日子的。
古暖暖看着自己的首飾盒子,“我得攢着,以後給我閨女當嫁妝。”
江總:“沒有閨女!”
“那我也得攢着,給我兒媳婦樹榜樣。”
小奶泡呆萌小臉望着麻麻。
古小暖抱着她的金銀鑽石,又說:“老公,你以後千萬别惹我,我可告訴你,明年十一月之前,我都可以随時提起離婚,江天祉都會判給我。你要不想妻離子散,最好對我好點~”
江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做過功課?”
古暖暖隻顧着吓唬丈夫了,“危機意識,防患于未然嘛。”
江總看着小嬌妻,他抱着兒子起身,出門。
五分鐘的功夫,他回來了,懷中空了。
“咦,兒子呢?”
“礙事,送人了。”
古暖暖看着拉着凳子,坐自己身旁的丈夫,有點不懷好意,“老公,你幹嘛?”
“給錢給爽了嗎?”
古暖暖點頭,當然爽了,錢多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花了。
江總笑了一下,“伺候好你的心,該伺候你的身了。”
說完,江塵禦一把抱着小妻子,朝床上去。
“江塵禦,我剛才說的話你都當耳旁風了?”
江總低頭看着她說:“是我沒伺候好你的身,讓你還敢想離婚。”
“不,不是,老公,誤會誤會。”古暖暖伸手擋住丈夫的胸膛,“不是,我騙你的,我沒提前做功課,是今天聽同學說的民法典,我拿出來吓唬你的。”
江塵禦壓着小妻子,笑着說:“那我也隻是吓唬你。”
言罷,他的唇落在了妻子圓潤的肩頭。
不一會兒的功夫,本來說是吓唬她的,結果吓唬着吓唬着,漸漸地,室内傳出的嬌喘,預示着來真的了,古暖暖就不該輕信丈夫的鬼話。
……
轉眼,甯兒也要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