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訾:“怎麼不能有,等我兒子長大,打個耳孔就可以戴了。”南宮訾瞧着人家帶鑽和流蘇的耳環,要取出來看。
安可夏:“你要小老虎帶有鑽,還帶着鍊條的?”
南宮訾拿着看了看,“為什麼不能,你又不知道二十年後世界流行什麼。”
安可夏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在下邊看吧,我去樓上逛母嬰店了。”
“你幫我挑一個啊。”南宮訾說。
“我眼光不行,警局有規定,我們不能帶這些首飾,所以我從來沒買過。”
話音落下,南宮訾立馬放下耳飾,轉身牽着安可夏的手上樓,“那些東西太俗了,都配不上我兒子。”
安可夏白了他一眼,當做不知道他剛才是想給自己買。
“夏夏,我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帶首飾了啊。”南宮訾想起宴會上的驚鴻一面。
他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感興趣,渾身冷豔,當時安家急于求南宮家族高擡貴手,又因為長女和南宮韋的事情,一直怕新上任的南宮家主對付,因此帶着二女兒,将她好一番化妝打扮帶去了宴會上。
安家本意是想讓二女兒能在宴會上找到一個好的伴侶,家境不錯能護二女兒周全的人家,哪怕南宮訾以後對付安家,起碼二女兒能有個好的容身之所。天下父母心,到最後,心中隻想為兒女考慮。
可,用力過猛,誰知竟被南宮訾看上了。
安家夫婦,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穩。
安可春一直不讓妹妹和南宮訾有關系,“可夏,聽姐姐的不要嫁給他,他是壞人,他殺人不眨眼,他知道你是我們的驕傲,他想利用你報複我們。”
“我是警察,你想娶我,你就不怕娶個卧底?”安可夏第一次聽說南宮訾想娶她時,笑的諷刺。
南宮訾坐在沙發上,高跷腿,“相愛相殺,這戲碼我喜歡。”
安可夏問他,“想娶我,折磨我,報複我姐和我爸媽?”
南宮訾抽着煙,起身,走到安可夏面前,“這是個好主意。”
安可夏要離開時,門口的侍衛突然攔着她的去路。
安可夏看了眼面前攔路的侍從,下一秒,她直接幹脆利落的動手,手快速的掏出侍從背後藏着的手槍,一秒對準南宮訾的頭,“槍裡有沒有子彈,你們比誰都清楚。我是什麼身份,會不會開槍,你們也清楚。”
南宮訾看着安可夏,笑了起來,他擡手,放安可夏離開了南宮家族。
安可夏想了南宮訾所有可能報複自己的戲碼,她甚至上下班都謹慎的查自己的車有沒有被南宮訾的人動過手腳,到最後,不僅自己好好活着,反而,他還保護住了安氏集團和父母的命。
安可夏好奇的問姐姐,“姐,南宮訾真的殺人不眨眼要通過我報複咱家嗎?可是我查了所有的案卷,沒有人舉報過南宮訾,而且,他還保護咱爸媽和其他叔伯了。”
安可春:“這是假象。可夏,聽姐姐的話,他就是這樣攻心計,想讓我們認為他好,再将我們趕盡殺絕。”
安可夏也有自己的判斷,姐姐的話她半信半疑。
有次,她在朝州出警,在混亂的酒吧,抓一個殺人狂魔,罪犯隻針對穿短裙的漂亮女生下手。當時,警局出動了警花安可夏當魚鈎,她那次坐在吧台處,打扮的性感妖娆。
不一會兒,她身邊坐過去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和她交談時,男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從古至今侃侃而談,幽默風趣。
安可夏也露出了崇拜的模樣。
在她不留神時,男人擡手,快速的在安可夏的杯子中扔入了一顆藥丸,迅速溶解。“想換一個地方嗎?我的畫展在市中心,我可以帶你去參觀一下。”
“好啊。”
男人推杯和安可夏碰了一下,她自以為沒問題的端起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