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小姐不能吃。”
“沒讓你做大盤雞,可以清淡點,但是顔色要看起來就好看。”
廚師開始琢磨少爺口中的又清淡,顔色又好看什麼意思了。
蘇凜言也知道妻子吃久了那些清淡的湯湯水水,再看着就沒胃口,于是,用顔色來讓江茉茉解饞。
回到卧室,浴室響起水聲。
他心道,不好!
立馬開門進去,見到的就是渾身濕漉漉在洗頭的妻子。
“小茉!咱媽不是你讓你洗頭。”
江茉茉滿頭白沫,她急的小聲說:“蘇哥,你聲音小點。”
然後她又趕緊沖頭發,“洗到這兒了,明天我帶着帽子,咱媽和咱奶都不知道。”
蘇凜言不懂女人,隻知道女人月子期間很弱,不能受風不能見涼,不能用力。
所以當江茉茉洗完澡,她還沒好好護膚時,蘇凜言的吹風機都準備上了。
翌日,江茉茉主動帶着小紅帽,聽說那是她蘇家祖傳的月子帽,落到了她的頭上,蘇夫人還覺得疑惑,她閨女平時嫌棄的不行,今天怎麼帶帽子帶的這麼聽話?
加上蘇凜言今日欲言又止,江茉茉又是擠眉弄眼,又是巴結又是聽話,“蘇哥,我給你杯子接熱水。”“蘇哥,我給你夾菜。”
蘇夫人直接擡手,一把拽了閨女頭上的帽子。柔順的軟發,像是瀑布似的瞬間散開。江茉茉本人都覺得自己頭發第一次如此,絲滑!
蘇奶奶吃驚,“孫女,你怎麼洗頭了呢?我的老天爺啊,你是月子婆,不能洗啊。”
江茉茉不敢說話,求助的眼神看着蘇凜言。
蘇凜言就知道瞞不住,他頭疼的捏捏鼻梁。
“蘇凜言!你晚上就是這樣看江茉茉的?你要是管不住她,今晚你睡小屋,我去和她睡。”蘇夫人發話了。
江茉茉永遠都在挑戰家人的脾氣,“何女士,你是走在世界前端的女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封建迷信,月子婆洗頭,隻要我沒感冒就沒事。”
江大小姐因為坐月子期間洗了頭,她把丈夫洗自己當年的小屋睡覺了,她床邊躺着她媽。
蘇凜言不高興,蘇部長也很不高興。
蘇夫人躺女兒身邊,“小茉,得虧我是你媽,你看婆婆誰躺你身邊。就你這難伺候的樣,天天不聽話,真是攤到你婆婆是你親媽了。”
江茉茉噘嘴,“那我有這福氣。媽,你說會不會是我媽和小沫在天上讓我們注定相遇?”江茉茉試探的問。
蘇夫人目光閃閃望着天花闆,“或許是吧,但願真的有神靈,希望江夫人也能照顧一下我可憐的小沫。”
江茉茉抱着媽媽的胳膊,母女入睡。
安可夏回了朝州。
父母都有些意外她突然回家,“爸媽,南宮訾最近在做什麼?”
“可夏,你知道自從南宮韋出事後,南宮訾想讓我們活命就不讓我和你爸再插手其他生意。”
“哦,我知道了。”安可夏回家換了身衣服,主動去了南宮家。
到了門口,“嫂子,老大他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