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顔祯玉已經醒了一瓶紅酒,結果看着到場的小家夥,那些正在享受生活,品味紅酒的幹爹們,不到五秒鐘,桌子上一切可疑物品都沒了。
小山君都驚呼,啥都沒了,自己來玩啥~
江塵禦把兒子放地上,下一秒,一群人就開始去搶人了。
甄席近水樓台先得兒,他抱着幹兒子,摸着兒子的小肥爪,“阿訾,要我說你都别轉行,咱倆有今天這地位都是自己打下來的,隔行如隔山,你轉行就是從一個山頂下來,去爬另一座山,從頭再來。”
顔祯玉把甄席懷中的小家夥搶走,“話不盡然,有塵禦在,阿訾不至于從頭再來。”
小山君仰頭看着又矜貴斯文的男人,這是他哪個幹爹來着?
甄席又去顔祯玉懷中搶兒子,“是可以少很多彎路,但是阿訾手裡積了那麼多南宮家族的舊賬,這怎麼辦?”
小山君又被搶了,他小臉懵懵
肉嘟嘟的十分可愛。
不一會兒,白幹爹也過去了,“我同意席爺的話,江總的戰場是商場,訾哥的戰場是地盤,還是别亂了好。”白辰剛碰到幹兒子,還沒搶呢,甄席就推搡過去。“你過去,我還沒抱夠呢,都來給我搶。”
“席爺,你别小氣啊,你都抱幾分鐘了,該我抱了。咱都是他幹爹,憑啥你一個人抱。”
說着,白辰抱起了他寶貝幹兒子。
小山君還沒摸清局勢前,他慣是不會闖禍。他透亮的眼眸,望着爸爸處。
江塵禦也一直看着兒子,沒管他。
“爸爸~”
江總點了下頭,明顯他心中在想些什麼,隻是回應了一下兒子的喊聲。
顔祯玉開口:“阿訾和席爺的情況不同。席爺人在海外,軍團就是實力,有武器就是王道。但是阿訾在國内,他的身份已經很敏感。抛出可夏這個因素,依國内這幾年的發展趨勢,阿訾要麼早點轉行,要麼就是出國保命。
南宮家族的根基在這裡,世代人都在朝州,阿訾斷然不會選擇出國。早轉行沒壞處,就是改變都有一個過程。”
白辰抿嘴,沒話說了,甄席也在沉默。确實,就算他自由,好友沒有。而且,國内的形勢,隻有那兩人有發言權。
“南宮家族在當地一代也算無惡不作,臭名昭著,是阿訾掌權這些年,逐漸好轉。但是南宮家族的舊賬,是一定有人會算的,到時候就落在了咱阿訾的身上。”因為南宮訾,是新一任的南宮家主。
顔祯玉又說:“什麼錢和地位,都不如明道掙來的能讓人睡得穩,發展的更長遠。”
顔祯玉支持的原因,隻是想讓好友更安全。
白辰問了句,“那訾哥的家業怎麼辦?手下還有那麼多兄弟,真轉行,可不是說的玩啊。”
室内人都沒說話,小山君看看沙發上的幾個男人,最後小手咻的一下舉起,“爸爸抱~”
江塵禦還沒起身,甄席又過去了,“幹爹抱。”
白辰護食兒似的,抱緊不撒手,“席爺,我才剛抱着沒一會兒。”
甄席:“你要不要臉啊,你都抱好幾分鐘了,我數着呢。”
兩人又開始了搶幹兒子大戰。
後來,小山君又落到了甄幹爹的懷中。
顔祯玉看着一直沒說話的南宮訾,“阿訾,你怎麼想的?”
終于,幾兄弟的視線都轉移到了當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