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回家,兩個孩子還是洗白淨了。
水瀾小區,江蘇忙起來不知道時間早晚,甯兒一個人在家每次都等到深夜,有兩次在沙發上睡着了,電視還響着。
疲憊一天的江蘇回到家中,望着家裡給他留的溫暖的燈,心中都被甜軟的棉花糖塞滿。
他去沙發上抱甯兒,甯兒驚醒,她坐起來,睡眼惺忪,說話的都帶着軟意,“小蘇哥哥你回來了。”
看了看時間,又是淩晨兩點。
甯兒撓撓頭發,打了個哈欠,“小蘇哥哥,你餓不餓?”
“還可以。”
晚飯是六點吃的,這麼久了,甯兒起身,“你先去洗漱,我給你做個夜宵吃。”
江蘇洗完澡,甯兒也做好飯。
胖哥也剛洗漱完,最近江蘇查他查的太嚴了,頭發不能油,身上不能酸,導緻胖哥天天得洗澡。
接到樓上電話,“胖哥,來我家吃夜宵了,丫丫做的。”
胖哥去到樓上,甯兒穿着睡衣,江蘇讓她回卧室睡覺了。
餐廳,瘦了17斤的胖哥邊吃邊說,“小蘇,還是你家有家的感覺,我那個屋回去清鍋冷竈的,冷冷清清,我都想住公司,和他們一起擠車庫。”
江蘇:“你和他們住一起,他們晚上點外賣你能忍住?”
江蘇又說,“我家裡還是因為有丫丫在,我一個人,我也家都不想回。”家裡有甯兒在,江蘇不管工作再晚,得記得回家,家裡有個人在等他。
胖哥認同的點頭,看屋裡的布置就知道,甯兒在用心裝扮。“還是有個對象好啊。”
“那當然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和弟妹結婚?”
江蘇吃着面條,說道,“再等等,事業上沒起色,我去她家提親為難的是兩家人,丫丫也受委屈。”
胖哥吃着面條,誇道,“弟妹的廚藝真好。小蘇,不是我說你,江塵禦就是你親叔,官二代富三代,你愣是要出來做拼一代。不知道你們富家公子咋想的,你要是回去,下一個商界枭雄就是你了。”
江蘇端着碗把甯兒做的面條湯都喝完了,“有我家山君呢,我這個老大哥指望他養老就行。”
甯兒在卧室睡得迷迷糊糊的,餐廳,江蘇還和胖哥說道:“明天早上我繼續去喊你跑步,身體素質跟不上去,做什麼都白搭。”
兩人吃過飯,江蘇收着碗去廚房,直接挽起袖子刷碗,“不送了胖哥,回去趕緊睡吧。”
“行,白蹭一頓夜宵,那我走了啊。”
屋門關上,江蘇也将碗洗好,回了卧室。
樹葉不知不覺間全部變黃了,葉子落在地上,行人路過踩上變會聽到一聲脆裂聲。
Z大那條長長的梧桐走道,正走着幾個學生。清掃的阿姨,勤勞也趕不上落葉的速度。
秋深,每個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外衣。
校園中,闖入一隻可愛的小家夥,他帶着墨鏡,開着小車車在校園中行駛,身後,還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闊步跟随,偶爾還得小跑追上。
放學鈴聲響起,大批大批的學生們都從教室走出。
古暖暖和段營走并排,身後是崔正俊和于菲錦,“那我們說好了,明天下午一起約個飯,校園北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