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自古以來,明月,凝聚了所有人的美好期願。
月圓夜,是明月。
南宮明月,南宮家的小期願誕生了。
安可春走了後,南宮訾抱着女兒,沖着那睡着的小臉說了句,“還别說,你大姨起這名被我閨女一叫,咋這麼好聽呢。”
安可夏看過去,食指輕輕碰了碰女兒的鼻尖,溫柔說道,“明月,媽媽希望你能溫暖你大姨的心。”
“為啥溫暖她大姨的,不溫暖她爹媽的?”南宮訾問。
安可夏瞪着丈夫,語氣自動變了,“你哪裡需要溫暖?”
“心啊。”
“你心怎麼了?”
“我……”南宮訾的心裡現在甜蜜蜜,确實不需要被溫暖,和他大姨子千瘡百孔的心比起來,她應該更被溫暖。
“好不容易生個閨女,怎麼是給她生的。”南宮家主抱怨。
安可夏示意了一下女兒,“要不你回憶一下,我為什麼想生她?”
去年記憶,突襲腦海,南宮家主讪讪抱着女兒,不讓妻子看了。
但是孩子哭的時候,南宮訾抱着又去老婆身邊了。
“你不是不讓我看,你怎麼不自己喂奶了?”
家主說:“我還沒進化到這一層面,還得靠夏夏。”
除夕夜,都趕回家裡了。
江家的年夜飯又是在滿香樓吃的,江蘇瘦了許多,江塵禦看在眼中疼在心裡卻不說出口。兒童椅裝不下鬧騰的小山君,因為他不喜歡被約束緊固,所以拉了個成人椅讓小家夥站在上邊,吃的自由自在。
飯間,江老提出想喝一杯,“塵風以前還能和我喝上八兩,塵禦我都沒測過,小蘇,你年輕,看你能不能喝倒你爸和你叔。”
江蘇起身,去門口抱了一瓶白酒過去,“爸,叔,爺爺,今晚咱江家男人們開一瓶,看誰先趴菜。”
江老嫌棄,“切,爺爺的酒齡比你年紀都大,看不起誰呢。”
江塵風面帶笑意,看着兒子開酒。他也到了,過年和兒子拼酒量的年紀了。
江塵禦遞過去自己的酒杯,看着侄子給他倒上。
江蘇倒好酒,分别遞過去,結果這又被小山君見到了。
小君崽子一隻手捏着雞腿,一隻手捏着清涼脆爽的黃瓜條在左右開弓。見到分酒,他快速将手中的黃瓜條塞口中,小嘴鼓囊着嚼着,同時伸出空着的小手要他的酒杯。含糊不清的也要,“哥哥,寶也喝。”
魏愛華笑着說:“喲,差點忘了我們江家的小男人啊。”小山君也歸為江家的男人,就是年紀小,而已。
“暖姐,山君敢喝嗎?”江蘇不确信的問。
古暖暖拽着吃的小臉蛋都是油乎乎的兒子說,“她啥不敢,以前我們沒發現,自己偷偷喝了一瓶紅酒,也沒啥事。”
江塵禦道:“給他倒一點,敷衍過去就行了。白酒烈,辣,不敢讓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