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聽到一些同事糾結,“今年要給爸媽多少紅包呢。”
正說着紅包那件事,卉姐突然當衆問甯兒,“容顔,你打算給你爸媽多少錢啊。你天天在老闆身邊跑的那麼殷勤,鄭姐私下肯定給你漲工資了吧。”
工資這一條,是辦公室的紅線。
每個人又想知道對方的工資又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工資,大家又都不約而同的想知道上級身邊的紅人,工資多少。
甯兒看着給自己挖坑的卉姐,如果自己說了工資,那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收入了,自己不知道她們的,那便跳了她的坑。如果自己不說工資,不止她肯定公司其他人也會想入非非覺得鄭姐私下給她漲了工資,公司最怕不公平,到處有怨氣。
沒有一個人願意替甯兒解個圍,都盯着她看。
甯兒頓了幾秒,“招聘公告上怎麼寫的,那我就是多少工資。鄭姐的人你還不清楚,有一是一,你是在質疑鄭姐的公平,隻給我調薪,不給大家調嗎?如果你有誤會的話,我可以随時告訴鄭姐,給你解釋。畢竟一個好的工作環境,需要大家的監督和…有些人的誤會來維護的。”
卉姐:“你這話說的可有點太針對我了!”
“沒有啊。玲玲姐,我有在針對她嗎?”甯兒立馬也拉一個人下水。
被喊到名字的女人和卉姐關系走的很近,她若說有,那便是她故意護着卉姐,甯兒又會對鄭姐告狀。如果說沒有,那她就要出面來勸卉姐不要繼續下去。
職場多年,大家都是狐狸,誰也不傻。
“好了好了,都是同事,鬧這些誤會做什麼。不過容顔,咱公司都知道你男朋友是老闆,那你今年回家,打算給你父母多少錢啊?”
甯兒歪頭,“我也不知道呀,我爸爸媽媽這個月剛給我了兩百萬的零花錢。我小蘇哥哥的工資卡也在我手裡,那你說我給我父母多少錢合适?”
卉姐諷刺的冷哼一下,現在的年輕女生,說假話也不知道收收。
後來又有幾個元老級别的同事,讓大家都好好工作,下午鄭姐就回去了。
下午,鄭姐回去了,甯兒去了她辦公室,“鄭姐,有個事兒我得告訴你。”
甯兒說了自己下午被當衆問工資的事,沒有說自己和卉姐鬧的不愉快。
鄭姐:“是不是又是卉姐?”
甯兒:“……反正我倆一直不對付,但是不影響工作。鄭姐,我不是對你告狀,我男朋友以前和他朋友聊天我聽到他說過,公司裡邊,一旦工資不清不楚,公司内部就容易散。”
說白了,大家打工都是為了掙錢,如果有人暗中多,有人暗中少,那自然有人會跳槽。剛好,樓上就有一家很不錯的獵頭工資(陸映前公司)。
甯兒又說了一下,“而且,馬上要過年了。”人事變動最大的時候。
很多人,過個年回來,都會因為各種原因,辭職或者跳槽,這好像是一個關卡似的。
鄭姐最近私事纏身,竟忽略了公司内部。“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好。”
甯兒出去了,卉姐說了聲,“又去穿小鞋出來了。”
甯兒:“沒有啊,我去背後捅有些人刀子了。”
打敗陰陽怪氣的,永遠是甯兒的單純直白。
下午鄭姐開了個會,結束時,卉姐的臉都綠了。
會議結束,下班前,鄭姐喊甯兒去辦公室,“容顔,我最近沒空,這馬上要過年了,公司要發的福利交給你,10w以内搞定,面子裡子都要,這是最基本的。”
甯兒下班前,領了個任務,回到家裡抱着電腦苦悶。
江蘇快十點才到家,一進門看到沙發上還窩着的女友。腿上放了個打電腦,“丫,你怎麼沒睡覺,在追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