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
蘇夫人,“江茉茉,把你這個月的工資扣完。”
蘇隊收到了消息,“蘇隊,聽說這次好多人内部選舉,又選上你了。張局一内退,你就……”
“漲工資嗎?”蘇隊問。
“肯定漲啊。”
蘇凜言看着手機上的那條哭訴消息,他笑起來,“行,能養活起來花錢閻王了。”
古暖暖救的人,正常了。薛家感恩戴德,若不是江家已經家大業大,薛家恐怕都想割一塊肥肉産業送給江家了。
江老瞧着兒媳婦,悄聲告訴兒子,“你啊,要沒暖暖誤打誤撞給你鋪路,你想做的事,可做不成。”
江塵禦看着跑來跑去的小逆子,“做不成就讓他去做。”
江老看了眼天真無邪的小孫子,“你覺得山君以後真會乖巧的接手你的公司嗎?”
江總皺眉。
“他可比小蘇還叛逆啊。”
江總心下隐隐擔憂了。
說的早,怕兒子知道有個帝國公司等着他繼承,他驕傲自滿。不說,又怕這兒子真到時候,他拍拍屁股走人了。
江塵禦去院子裡看那娘倆,“哪兒,這蝸牛要去哪兒呀?”
古暖暖也蹲下身子,陪兒子一起觀察蝸牛要去哪裡。
母子倆看的認真,外人都無法打擾。
十一月了。
娘倆穿的衣服都加厚了一層。
古暖暖前兩天去學校還很犟的隻穿風衣,不聽丈夫話的非說自己不冷。
“十幾度,冷。”
“我耐凍。”她說的可幹脆利索。
結果晚上接她,她手凍得通紅,看的江塵禦車停下,先給妻子暖手,又拿着自己的外套讓她穿上,再一起去接小逆子。
降溫了,江老去孫子的公司裡當保安,結果就睡了個午覺,不知怎麼就感冒了。
小山君鬧着非要和爺爺睡覺,他要照顧爺爺,大人都不讓他去。結果,這小家夥半夜裝睡,然後偷偷自己跑去了爺爺卧室。
江老渾然不知。
直到第二日,衆人睡醒,這才知道。江老感動的鼻子一把淚一把,他那是真感動的。
這小孫兒,沒枉他那些年沒日沒夜的熬鷹,和奶呼呼的小肉孫大眼瞪小眼。
如今,回報的時候就到了。
可是,小孫子好像被他傳染感冒了。江老一直自責,古暖暖安慰:“爸呀,你太高看你的病毒了。你孫子在學校一熱就脫衣服,一冷就去暖氣旁邊,他不生病誰生病。”
江老還覺得是自己傳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