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君回頭,他拉着妹妹走過去找席爺,“幹爹,咋啦?”
“去,給你幹媽領上樓,找你媽和你那幾個幹媽玩兒去吧。”
小山君點頭,拉着路笙的手,“幹媽,走吧。”
幹爹交代任務了。
路笙被兩個孩子拉着送到了門口,小山君敲敲門。
“怎麼了?”古暖暖的一聲問。
小山君不說話,他看着路笙,剛他幹媽開口。
路笙被幹兒子架起來了,這小家夥,冒充她敲門,把她推前邊讓她接話,“是,我了。”
“阿路?”屋裡人都愣了一下,糟了,剛才上樓都忘了把這個‘妯娌’拉上來了。
陸映開口,“阿路,你進來啊。”
路笙屋門推開了縫兒,她走進去,兩隻小娃娃完成任務了,小山君又拉着妹妹下台階繼續教育了。
路笙進入,有些局促,“我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古暖暖:“幫什麼忙,咱幾個進來坐床邊聊聊天比啥都強。”
安可夏起身拉着路笙走過去,坐床邊,“阿路,你一會兒也學學抱新生兒,萬一以後你和席爺用上呢,是吧。”
路笙搖頭,“看到我都怕了。”
陸映已經掌握喂奶了,她也開起了玩笑,“阿路,你都敢在席爺的臉上劃一道疤,竟然害怕嬰兒啊。”
路笙不好意思的問了句,“你們,都知道了。”那道疤,拜她所賜。
“這誰還不知道,那麼多想刺殺席爺的人都沒成功,迄今為止就一個女殺手,竟然成功了。就是沒想到,阿路這麼勇。”古暖暖開口。
其實想知道太簡單了,隻要會鬧,會撒嬌,會賭氣。
這三樣任意挑一樣對那三個男人身上使用,他們老老實實的一個字都不會隐瞞自家老婆。
偏偏,古小暖這三者都有。
江塵禦早就告訴他家小暖寶了,隻是小暖寶知道,從沒明說。
陸映先挑開的話題,一衆人便接着聊了。
路笙開口,“我是被人騙了。”
“上次我小姑子,就是你見得那個江茉茉,她還給你倆編排了個苦情戲碼,說你刺殺席爺,是因為席爺是你的仇人,你們之間血海深仇,你去找他報仇,結果快得手了,又被席爺給看上了,結果你們兩個每日痛苦又沉淪的生活着,因為你也愛上他了。”
路笙:“……”她想起那個漂亮的女生了,千金小姐,她很會打扮自己,還有個很寵愛她的丈夫。
“我們并非仇人。”
“那你們可以每日不痛苦又沉淪的生活了。”古暖暖說。
路笙遇到古暖暖這種機靈拐彎的,她有些應接不上,也有自己認生的緣故在内。
“暖暖,别逗阿路了,阿路臉皮薄。”安可夏笑着說。
陸映喂飽了一個小孩兒,又喂了另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