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得知是什麼後,江蘇摟着甯兒進入卧室,且毫不留情的關了門。
“這孩子,”江老指着大孫子的門說了句。
江茉茉接話茬,“目無尊長。”
父女倆又看着了甄席的卧室。
室内,路笙穿着睡衣,披散着頭發,在等頭發幹。無聊至極,她拿着酒店的筆,和空白的紙,對着酒店的宣傳冊抄起了字。
甄席剛洗過澡,腰間裹着浴巾就走了出去,他擡手随手在擦自己的頭發,走到路笙身後,拿着他的擦頭毛巾直接搭在路笙的頭頂,“怎麼也開始和幹兒子一樣練字了?”
路笙拽了頭上的白毛巾,“我頭發快幹了,你别把你的擦頭巾扔我頭上。”
席爺從冰箱中拿出一瓶飲料,坐在她身邊,長臂一樓,他胳膊還能感受到路笙頭發的濕潤,“你就是我的,我想扔就扔。”
路笙看着他又要喝飲料時,她手快的拿着甄席的擦頭毛巾,一下子怼甄席的嘴裡塞去了。
她沒想到真成功了,自己開心的笑起來。
甄席一下子舌頭頂吐了毛巾,他正火呢,一回頭看着路笙在笑,她笑容燦爛,甄席也不生氣了,他直接扣着路笙的頭,對着她嘴巴就親去。
舌尖纏繞着路笙的舌頭,吸吮她的香味,大掌緊扣她的腦袋,讓她躲不開,把她的舌頭都吸的疼了,也沒松開她。
直到他滿意了,才結束親吻,“怼我嘴裡,你也得嘗嘗毛巾味。”
路笙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她覺得嘴唇都是木的。
忽然聽到門口有窸窸窣窣聲,她回頭看着屋門,“今天上電梯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兩個人在看我們。”
“江伯和他閨女了。”
路笙問:“他們為什麼看我?”
“這還不簡單?江伯等我們結婚,想做證婚人。至于那個幹妹子……”這席爺得好好想想了。
路笙想到古暖暖的話,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她在給我編故事。"
甄席摟着路笙,他手不安分的從肩膀,摟到路笙的腰,“路兒,什麼故事啊,說出來我聽聽。”
“不是真的。”
“真的那叫真相,編的才叫故事,說出來我聽聽。”
路笙一隻手禁锢着腰間不安分的手,她才緩緩道來。
聽後,甄席:“不是,我幹妹子就沒給她幹哥編個結局啊?”
“結局你不想聽。”
“什麼?”
“我給你生了個兒子後,我和你雙雙殉情。”
席爺:“……還算完美結局,起碼你還給我生了個兒子。”
路笙:“……”
甄席摟着路笙,他一隻手已經拽開路笙身上的睡衣了,“路兒,你覺得孩子可愛嗎?”
路笙:“……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