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妻子抛棄的兩男:“……”
一個謹記,再也不胡說話了。另一個也記住,再也不裝博學了。
這邊的誤會在幾個女人的幫助下,總算解釋清楚了。
路笙挂了電話,看着深呼一口氣的男人。
他一隻手臂壓在桌子上,背靠着椅子,眼神纏眷的望着她,“路兒,我都想你好幾天了。”
路笙低頭,看到他桌面上亂糟糟的,最後,在許多碎屑中,看到了那個還未完工的木頭鹿項鍊。
甄席說:“本來打算出國找你的時候,送給你的,結果還沒雕刻好。”
路笙想起以前甄席總調侃說她是木頭:以後給你送個木頭鹿項鍊,挂脖子上,誰看都知道路兒是呆木頭。
沒想到他真親自動手了。
這個桌子,别人都不敢用,隻有他才會。
路笙鼻囊酸澀,她眼眶有些濕潤,她都覺得自己沒出息,會因為一個未成品的木頭鹿項鍊感動。
可是,她從小到大,好像從未收到過禮物。
從未……
她已經很克制了,可還是壓不住自己的情緒。
甄席沒想到一個項鍊讓路兒都哭了,他慌忙的趕緊起身,瞬間無措起來。
他家路兒沒這麼脆弱啊,以前他什麼手段都用了,他家路兒就是木頭,不會哭,不知道疼,不會求饒,不在乎命。
“路兒,你難受啥,别哭啊。都回家了,我也沒女人,我,你…”路笙的突然反常,讓席爺手足無措,想給她擦眼淚卻忘了那紙巾,自己粗糙的指肚就去擦路笙的眼睛了。
“我想去Z市看她們。”路笙說話,夾雜着哭音。
他立馬一把攥住項鍊,“想去就去,你等着。”
他出門了一趟,“給老子備機。聯系姓江的,讓他停機坪空出來。”
顔祯玉坐在自己的一百多樓的高挑空公寓中,他拿着手機看了眼群内的消息,席爺那邊還算搶救及時,追女人成功了。
他放下了手機,走到數米玻璃窗前,俯瞰腳下的闊景。
整片星城,頓收眼底。
他拿着酒杯,淺飲一口,賞着腳下無盡的繁華,而他,淩駕于這一切之上。
一杯酒飲盡,他将酒杯放在一旁的置物架,轉身,拿着自己的西裝外套穿上,出門了。
夜晚,飛機上。
路笙在睡覺,席爺加班加點,認真的都帶上了防護鏡,拿着一個小刀,在飛機的書房不睡覺一點點的雕刻項鍊。
江茉茉也被自己丈夫接走了。
蘇隊抱着兒子,結果小龍寶自己從爸爸懷裡下去,跑去找南宮訾,他有些糾結,“叔叔,小溜達今天被蚊子咬了。”
“啊?”南宮訾心疼的趕緊去看女兒的四肢。“咬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