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你坐我車走吧,你就是坐我車來的。”柳董喊到。
江蘇擺擺手,笑的像個大男孩,“柳董,我今晚回家,就不蹭你車了。”
江塵禦嘴角微勾,顔祯玉站在一旁,“坐誰的車?”
江塵禦掃了眼好兄弟,故意的是吧?
顔祯玉眉梢輕挑,确實是故意的。
衆人還是一頭霧水,直到,看着江蘇坐進了江塵禦的車中。
除了顔祯玉和甯董,其餘人震驚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這,這”柳董結巴,“小蘇,這,這這是江總的車。”
平日裡成熟穩重的江老闆,今日不知為何,像個二傻子似的開心,他下車,“柳董放心吧,他車我沒少坐。”
“啊?”
江塵禦笑容也多了,“坐好,回家了。”
回家了,
終于回家了。
江蘇喝了點酒,情緒作祟,一邊開心激動期待,一邊鼻囊算賬眼眶泛紅;
那條路,當初江蘇獨自走出來的,
現如今,叔叔接着他回家。
“我得和丫丫說一聲。”
酒店,
甯兒在陪着媽媽摟着弟弟的脖子,“阿書,你好可愛,你是爸爸媽媽送給姐姐最珍貴的寶貝。”
阿書:“……姐姐,勒脖子。”
早在鼎為科技回國時,甯董就帶着老婆和兒子來Z市等女兒了。
一來他們知道女兒今年沒辦法回家過年了,他們隻能來陪女兒過年;
二來江塵禦家的二胎要出生了,兩家多年的關系,怎有不來之禮。
甯董今晚參加應酬,就知道江蘇今晚要回江家。
隻有江蘇不知道。
連小甯兒都知道了,畢竟,甯兒有個女兒奴的爸爸。
但她也存氣,能忍着一下午不和江蘇聯系,然後在酒店一直為江蘇開心,為自己開心,“媽媽,你都不知道,當初我在飯桌上單挑叔叔的時候,其實我怕死了。我怕我沒辦法為小蘇哥哥的一生負責,我也怕我害了小蘇哥哥。”她很勇,但是事後她也很怕。
好在,小蘇哥哥現在終于要回家了。
回家那條路,好像比以往都漫長,
車上,江蘇看着路邊,“叔,我看到你的那段采訪了。”
江塵禦嗯了一聲。
“叔,你為啥給我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