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雲層至尊見我。”
顔祯玉輕飄飄落下一句話,就要走。
星晚野:“我快結婚了,不方便深夜私會男人,有辱名聲。”
顔祯玉覺得諷刺,“你還有名聲?”
星晚野聳肩,“隻是在你這裡沒有,人還是嫁的出去的。”
顔祯玉撚着高腳杯的柱體,手輕輕地,像風一樣輕似的,他越是輕,臉上笑越淺,就越反常。他輕輕放下酒杯,和星晚野站一排,視線卻未對她多一眼,“替山君轉述一句話,暑假之約他不赴,以後有緣再見。”
星晚野:“……”差點忘了和那隻小鬼的約。不過幸好,暑假他不來,這樣自己也不用犯糾結。
宴會結束,星晚野跟随星城主和歐董一起去送顔祯玉離開時,星晚野說了句,“顔先生,一山難容二虎;一城難容二主,希望顔先生尊重我的父親。”
顔祯玉:“……”
歐董遲疑的視線在星晚野和顔祯玉中間來回轉換,難道……星晚野的那個男人,不是顔先生?
腦殘星城主開始問号臉,“星城主除了我,還有個主?”
星城主隻是明面上的主,隻要顔祯玉在星城不離開,那麼,星城真正的‘主’是他!
别人瞬間就明白的意思,星城主腦子得轉好一會兒才知道星晚野說的是顔祯玉。
晚上,不出意料的星晚野又被星城主批評了。
“那我去找顔先生道歉。”
“顔先生的雲層至尊我都進不去,你覺得你臉面多大能進去?”星城主問。
星晚野:“……”
自那日後,星晚野最迫切的一件事便是,如何讓顔祯玉離開!
顔祯玉在星城已無必要,離開是随時,可聰明一世的他下意識的感覺不會騙人,他覺得有些事情,無法銜接,或者說,事情發生的前因後果有些突然和刻意。
像是,他存在,對某個人而言是阻礙。
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存在對星晚野來說是阻礙?
星晚野主動顯身,不是要他來幫她嗎?
顔祯玉從未有過的苦惱。
而這種苦惱,還無法與人開口。
他的那幾個好兄弟?
算了,估計都在等着他的花邊新聞,然後告訴他們枕邊人呢。
前幾日群裡還在張羅着,“老顔,把星城那妹子也拉群裡,咱十個人熱鬧熱鬧。”
顔祯玉沒回複。
白辰:“席爺,星城那是嫂子,啥妹子。我告訴你,男人出門亂認妹子,這是花心的表現。”
席爺趕緊看着同樣抱着手機看聊天内容的妻子,“路兒,你别聽白辰那嘴瞎放屁聽到沒!老子不花心,就是想看老顔吃癟。”
遊離于狀态之外的路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