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
還沒下課,虎哥跑出去了,此刻校園隻有虎哥一個人自在,“喂,星晚姐姐?”
星晚野問:“顔祯玉為什麼出手?”
“顔爹想讓你有時間早點去治病。”
“治病?”星晚野什麼病?
小山君:“你不是被石頭砸到肚子了,還要做手術嘛。我顔爹肯定是心疼你呗,想讓你早點治病。”
星晚野切身體會到,所謂的真的被石頭砸是什麼感受了,“你,他,顔祯玉知道我肚子了?”
小山君點頭,“别擔心星晚姐姐,我顔爹肯定要去找你的,而且,我那晚和顔爹睡的時候都幫你打聽過啦,我顔爹心裡還是很喜歡你的。你倆要好好過日子,不要一吵架就分開。”
星晚晚:“……你顔爹,他要來星城?”
小山君悶着小臉,“虎哥也不知道欸~星晚姐姐,你給我顔爹打個電話問一下嘛。”
星晚野挂了電話,手放在桌子上,提心吊膽,“把我血壓器拿過來。”
顔祯玉飛機落地,侄子接機。
江蘇開着車:“叔,你來了聯系我嬸兒沒?”
顔祯玉:“她身體怎麼樣了?”
“啊?她有病了?”
這麼一想,确實能想通了,“怪不得她前段時間一下子胖了那麼多,說她在增肥,太瘦不壓福,我還納悶,女生不都愛美麼。原來是生病,胖的了。”
星晚野在醫生辦公室愁的敲自己腦袋。
醫生:“我說,星總,你這血壓忽高忽低,是你不要命,還是不要我命啊?你到底咋了又?”
星晚野:“孩子他爸過來了。”
“那不是好事兒?”醫生就不理解了。
星晚野趕緊搖頭,“不是,我,懷的這倆孩子,是,偷他的。”
醫生驚掉眼睛,“偷!!我從醫二十多年,我第一次見有人偷孩子!”
顔祯玉來星城了,
一句話的殺傷力,讓某晚晚又住了一夜醫院。
第二天各項指标平穩,星晚野都要離開的,
她電話響了。
“喂,江老闆,有事嗎?”
那邊的男人黑着臉,“星晚晚,你把我電話拉黑了?”
那個男人的聲音,讓星晚野成功再次續約一晚醫院套房。
主治醫生醬着臉看着他奇葩病患,說出來他都怕别人不信,會有人因為害怕聽到她孩子爹的聲音和名字就住院的。
助理小紅一語道破,“醫生,你把我家頭兒當成‘賊’,把她孩子爹當成‘主家’,她偷了人家東西,是不是怕人家發現了抓她啊?這是不是典型的做賊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