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桓:“你操的心真多。”
“賠個幾千塊錢最多一萬就可以了,為什麼把他們逼走?”
柏桓放下手中水果刀,“我自己放的水,自己有估摸,他家裡的裝修全部加一起不知道有沒有四十萬,還想一下子全掙了。我沒耐心搞價。”
成哥在想今日江蘇來的事,不知道他有沒有懷疑柏桓。
如果,懷疑了,他真的會慶幸的。
“柏桓,我和你爸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可你卻背叛了他。”
成哥沉默,“我希望你以後能遇到一個向陽的人,你願意放棄一切想守護的人。”
柏桓:“你是在告訴我,你對你老婆的愛嗎?”
成哥閉上了眼睛,小蘇不是吃素的,今天也不是白來的,他可不是一般人!
“叔,為啥不能派人夜潛他家去看看啊?”江蘇問。
他還是第一次來到着基地,一進來,“嚯!”他叫了一聲,“這地方,暖姐和小墩子不得愛死了。”
領路人:“太太愛的是黑卡。”拿了黑卡後,就再也沒現身過了,“但少爺是真的愛,上上下下地牢籠子,基地腹地他都鑽過了。”這地兒小偷來了都沒小少爺找的地兒全,當初逮小少爺可沒少費功夫。
江蘇看着就是那母子倆的菜,然後看到了為首坐在暗樁椅上的那個帝王之像,那一刻,江蘇知道,自己永遠也趕不上叔叔。
旁邊四把椅子,他們坐在那裡,就像是柱石,無人可撼動,缺一而不可。
“叔。”
“嗯,找我說什麼?”
江蘇把自己去找成哥的事情說了出來,“柏桓,你認識姓柏的人嗎?”
顔祯玉看過去,“我不熟悉。”
江塵禦的仇敵中,這個稀少的姓,好像也沒印象。
南宮訾剛‘審訊’了一身汗出來,“呀,小蘇來了。聊到哪兒了?”
不一會兒,甄席也出來,洗了洗手上的血迹,給自己倒了杯水,還沒喝呢,南宮訾搶走喝了。“你個豬玩意,真不要臉啊。”席爺罵罵咧咧,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小蘇什麼時候來的,有進展了?”
江蘇看着幾人,“啊,沒,我來找你事彙報事兒呢。”
幾人坐下,就差白辰的椅子空着,讓江蘇坐,江蘇堅決不坐,他站着說,“姓柏的,他好像還威脅成哥了。”
威脅?
江蘇今天剛一進屋就開始留意了,不過他沒古暖暖那般警惕,不知道自己全程被監視,遠處還有狙擊對着。
但他也捕捉到了一開始成哥的反常,他眼中的恨意隐忍是江蘇從未見過的,特别是對柏姓柏桓。
江蘇将今日之事全盤托出,包括蛛絲馬迹。“我聽其他朋友聊起過,成哥不想讓家裡那個男生接觸電腦,他自己依舊學了,和今日他當面對我說的内容相反。”
顔祯玉問:“成哥反駁了嗎?”
“這就是奇怪的點,我故意找成哥驗證了一番,成哥默認了他說的話,沒有反駁。”江蘇看着顔叔回答。
江塵禦問:“隻有這一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