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古小暖拿着電話手表和開通的手機号去了幼兒園。
小北祈今天坐在爸爸腿上被喂飯,還看着爸爸哭得可憐兮兮。
眼睛都腫了,是上午江塵禦偷偷走,結果暗中觀察兒子哭得崩潰半天都沒哭出聲,他于心不忍又出現了。
帶好手表,手機号和位置都和父母的并聯,“北祈,你來給爸爸媽媽打電話。”
離開了一個,小北祈撥通,“爸爸?”
“哎,兒子。”
小北祈的臉上終于有了笑臉。
算準時間,給他哥哥還打了個電話。
“娃,你也有電話手表啦?哥今天上學還背着錢打算給你買呢。”
虎哥的小書包中,今日攜巨款一萬。
“北祈你和媽媽說,你還想設置誰,媽媽都給你設置進去。”
“爺爺,婆婆外公~我哥,二哥,大哥……”
說了許多。
江塵禦也過去給兒子循循誘導,“北祈你看,咱家小暖給你設置的名字,你不認識字,你想找人找不但怎麼辦?”
小北祈皺眉了。
這好像是個不可忽視的問題。
下午兩點,夫妻倆從幼兒園裡出來,站在門口都不敢走。
每隔三五分鐘,兒子的電話就會打過來,“麻麻?”
“哎,寶寶~想媽媽啦?”
“爸爸?”
“哎,兒子,爸爸在。”
不一會兒,又打過來了……
夫妻倆全耐心的接住,不讓兒子沒有安全感。
不到兩個小時,夫妻倆又接到了放學的兒子。
去了小學門口。
小山君放學,江塵禦提了提兒子的書包,打開一看,一沓子百元大鈔就出現。
晚上,江家都擁簇的要給二娃輸入自己的手機号,小北祈開心的舉着小手臂,“有伯伯和母母啦~”
幼兒園的焦慮,被轉移到了電話手表上的樂趣,全家輪番校門口‘陪讀’了三天,小北祈有了緩解。
一周後,父母終于可安心了。
律所裡,那三人都已經接四個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