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子走!”漢子一拳打在原沐雨太陽穴上,這位外貿的學生會主席一聲不吭地倒了下去。
幾個漢子七手八腳地擡了原沐雨就要走,其他部長也都不敢動彈,唯獨沈落雁撲了上去。
“把人放下!”沈落雁撕扯着這些漢子。
“滾蛋!”其中一個漢子揮舞着刀,試圖将她吓退。
“放開他!”沈落雁跟沒看見似的,死死糾纏着這些家夥,同時還高聲喊着:“來人啊!來人啊!”
滿廊七尺男兒,不如一個妙齡女子!
“把這個娘們一起帶走!”手持卡簧的漢子沉聲說了一句。
外貿的學生要是都沖出來,他們的行動就泡湯了!
“砰——”
又是一記老拳擊出,沈落雁也直直倒了下去。
“敢報警,老子捅了你們,我可是每一個人的臉都記住了!”漢子晃了晃手裡的卡簧,沖着衆部長喊了一聲,接着便兩個擡着原沐雨,兩個擡着沈落雁,迅速消失在樓梯間。
他們擡走沈落雁的策略很正确,否則以這女子的剛烈程度,百分百事後會報警的。
剩下的一幹部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不約而同地四散而去,假裝這事從來沒發生過。
看到那些漢子行動那麼順利,我也興奮地對向影說:“你先回去,我出門辦點事!”
打發走她,我便迅速下樓,第一時間聯系陸有光,和他在學校的後門見到面後,又開着一輛破破爛爛的面包車,來到不遠處一棟已經荒廢了的工廠裡。
工廠之中雜草叢生,一座座建築如怪獸般張牙舞爪,其中的鋼鐵和機器早就被搬空了,就連玻璃都被砸得幹幹淨淨,像是風燭殘年的老人伫立在寒風中。
我和陸有光跨過荒草,來到其中一座建築前面,透過光秃秃的窗戶往裡張望。
其中一根巨大的承重柱下,地面凹凸不平、灰塵叢生,原沐雨和沈落雁坐在其上,身上均被五花大綁。
二人已經醒了過來,正面色驚恐地看着眼前幾個漢子。
“知道為什麼把你弄到這吧?”其中一個叫“阿猛”的大漢,蹲在地上陰沉沉問。
“……宋漁叫你們來的?”原沐雨面色慘白、眼神慌張,但還是強裝鎮定地問。
“呵呵,不用套我的話……反正你心裡知道咋回事就行。”
“……你們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阿猛突然擡起手來,狠狠扇了原沐雨一個耳光。
“……犯法會坐牢的!”原沐雨咬着牙道。
“那你抓我呗!”阿猛又抽了他一個耳光。
“犯法怎麼了啊!”
“牢,老子也不是沒坐過!”
“你随便告,老子出來繼續弄你!”
阿猛每說一句話,就抽原沐雨一個耳光,幾個巴掌下去這家夥的嘴角就滲出了血,臉頰也如山川一般高高腫了起來。
原沐雨不敢再叽歪了,實際上就算出去也沒法告,他都不知道這些家夥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