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滿身臊氣,一身濕漉漉的,但他仍舊昂着頭說:“宋漁,你膽子太大了,竟然敢來砸我的店,真當雲城沒有人能治……”
“啪——”
我揚起甩棍,直接朝他腦袋劈了下去。
“咣當”一聲,董昌立刻倒在地上。
“廢話真多。”我打了個呵欠,又将甩棍收起,“國偉,将他拖到大堂。”
“……”梁國偉不情願地說道:“他身上都是尿,怎麼拖啊!”
“你自己的還嫌棄啥?”
“說得也是……”
被我一寬心,梁國偉解除了心理障礙,直接揪着董昌的衣領往下拖去。
董昌雖然被我劈倒在地,但他并未昏厥過去,隻是腦子有些發暈,四肢也沒什麼力氣,意識還是很清楚的,路上還不斷地說着:“宋漁,知道我背後是誰嗎?葉桃花!你敢動我,她肯定饒不了你!”
“亂你媽的!”梁國偉掄起拳頭,“咣咣咣”在他臉上狠狠砸了幾下。
親眼見過楊開山在我面前都畢恭畢敬的梁國偉,自然不會畏懼什麼葉桃花,覺得我在雲城就是無敵,揍起這種老東西來也不留情。
幾分鐘後,我們便一起來到大浪淘沙的大堂。
這裡已經一片狼藉,稍微值錢點的東西都被砸爛,保安也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自然有人報警,閃着霓虹燈的警車就在不遠處,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并沒進來。
看到這幕,我的心中更加踏實,知道麻雀已經安排好了。
我擺擺手,讓梁國偉把董昌放到地上。
“啪啪啪——”
我抄起甩棍,猛地往他身上砸去,就這玩意兒哪個鐵人也受不了,當即瘋狂的慘叫聲和哀嚎聲就傳遍整個大堂。
“你不是要照一百萬打我麼,來啊!”
我一邊抽,一邊惡狠狠地罵着,少說抽了也有幾十棍子下去。
直到把這家夥揍得奄奄一息,才用甩棍頂住他的咽喉,沉聲說道:“服了沒有?”
“服……服了……”董昌渾身鮮血淋漓、皮開肉綻,躺在地上有氣無力地說。
服了?
我才不信!
這家夥事後肯定報告葉桃花,指不定又要整出來什麼幺蛾子。
毛暢被我整幾回了還不服呢,他能服了才怪。
但是我無所謂,麻雀說了随便折騰,等葉桃花有動靜了,他們也會出手!
“呵呵,服了就行……再他媽有下回,我直接要你的命!”這句話我跟好幾個人說過,但也就是吓唬兩句,還能真殺了人家啊?
“要你的命!”梁國偉站在旁邊,也指着他罵罵咧咧。
我抓起梁國偉的衣服,仔細擦拭起我的甩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