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麻雀這,就成挑戰八爺又怎麼了!
拽,夠拽,我喜歡!
大堂裡一片寂靜,大家都被麻雀的話給驚呆了。
那可是省城公認的地下皇帝陳霸業啊,蟬聯這個位置已經多少年了,從來沒人敢當衆說這樣的話!
“哈哈哈哈哈……”一片死寂之中,一陣大笑聲突然響起,陸有光又跳又笑地說:“漂亮!漂亮!麻雀,你們回來了嗎,狼哥什麼時候到啊!”
麻雀淡淡地道:“回來了!狼哥一會兒就到,聽說這邊的事情後,就先讓我過來看看……他剛殺了個人,回去洗澡換衣服了,也就十幾二十分鐘吧。”
大堂裡的衆人再次面色驟變,“殺人”這種事情從麻雀口中說出,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随便和簡單。
但我更傾向于他是吹牛逼的,有點故意當着衆人的面渲染老狼的恐怖和可怕。
——因為,就算真的殺人,哪可能廣而告之,真以為是水浒傳那個年代啊?
“哈哈哈,好好好!”陸有光拍着手,愈發激動:“之前我還擔心得罪老八了,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陸有光也是個變臉怪,之前提起陳霸業還恭恭敬敬,叫人家一聲八爺,現在知道老狼要來,直接改口叫人家老八,真是能屈能伸的典範。
“狼哥一會兒就來了啊?”我也興奮地問了一句。
“對!”麻雀努力沖我笑着,眉毛都微微上揚了,可惜始終笑不出來。
“……算了雀哥,不用勉強自己!”我心疼地說了一句。
“哎!理解就好!”麻雀松了口氣,眉毛又耷拉下去了,一張臉又成了死人皮,随即看向手中的趙七殺,“怎麼着啊,我兄弟好不容易來一次省城……你們就是這麼欺負的啊?”
“……好啊,早看出老狼的野心了,現在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是吧?可以可以,那就好好和我們八爺鬥一場吧!”趙七殺咬着牙,同時掙紮了幾下子,“挾持我可以,别他媽摟我脖子,最讨厭被男人抱着了!”
之前為了束縛她的行動,麻雀确實一手拿刀,一手摟着她的脖頸。
本來她不動了以後,麻雀不摟脖子也行。
但麻雀是什麼人,豈能因為她一句話就乖乖照辦?
甚至她越是這麼說,麻雀的逆反心就越重,不僅愈發摟緊她的脖子,還在她臉上“吧嗒”親了一下,冷冷地說:“讨厭被男人抱着?親你一下是不是更生氣?”
整個大堂的人都驚呆了,誰都沒想到麻雀會來這麼一下!
别說他們,我和陸有光都傻了,什麼時候見過麻雀這樣子啊,這家夥每天冷冰冰地看着跟個性冷淡似的,沒想到還有這麼悶騷和大膽的一面!
這這這……
是調戲吧?
絕對是調戲吧?
能以“流氓罪”抓起來的那種調戲吧?
大堂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大家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這個局面。
就連趙七殺自己也懵掉了,一張本來冷酷到極點的臉,突然一點一點地紅起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幹什麼……”
“親你啊,還不夠明顯嗎?”麻雀又低下頭去,在她另外一邊臉頰也親了下。
“……”趙七殺徹底說不出話來了,一張臉也紅得跟蘋果一樣,嘴巴張了幾下都沒成功發出言來,感覺都快要失去語言的功能了。
别說,紅了臉後,還真有幾分女人味了,起碼看着不那麼男人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