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類似兒戲的誓言,具體什麼情況還要看他接下來的表現!
我們互相記了對方的手機号碼,還添加了微信,方才分開。
臨走前,段星辰鄭重其事地說:“這件事情務必保密,隻有咱們兩個知道就好!真的,徐天翔也别告訴!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
“可以!”我點頭答應了。
……
那天過後段星辰果然安排了幾次針對我的偷襲,不過每次都提前通知或者告訴我了,讓我能夠從容躲避或是反擊。
當然他也沒叫多厲害的,一般就是從工地拉點人,七八個或者十幾個,抓着鋼筋就沖過來,總是被埋伏在暗處的梁國偉等人幹翻。
有一次趙文龍竟然還帶隊來——他雖然被雲理工校友會開除了,但還是天脊日化營銷部的主管——不知怎麼就參與到這事中了,帶着幾個農民工張牙舞爪地撲上來。
當然結果就是被我按在地上狠狠抽了幾個耳光。
“叫爹!”我大罵着。
“爹!”趙文龍鬼哭狼嚎。
“龍門集團牛逼還是天脊集團牛逼?”我又問道。
“龍門集團牛逼!”趙文龍大聲吼着。
連續幾次準确的信息源後,我和段星辰算是越來越有默契,有時候他随便發幾個數字我就知道咋回事了。
外界以為我倆鬥得不可開交,其實我們關系都快處成哥們了,時不時還聚一起喝個小酒。
我的那個小出租屋,就是我倆聚會的地方,往往一瓶玻璃汾、幾盒鴨貨鹵菜,就能喝幾小時。
當然行動絕對隐秘,不會讓人知道。
有一次我為了裝逼,故意帶向影出去吃飯——她在自己家的各個場子裡兼職,但也經常和我見面——期間果不其然遭到襲擊,不過因為早有準備,所以整個過程,我表現得從容不迫、潇灑帥氣。
“幫忙盛湯,一會兒我回來喝。”我指了指桌上的碗,接着抽出甩棍大步走出門去。
幾分鐘後,我便返了回來。
将甩棍上的血擦幹淨,合攏了收進口袋,端起湯碗喝了一口,還是熱的。
“古有關二爺溫酒斬華雄,今有我宋漁熱湯抽宵小!哈哈哈!”我叉着腰大笑。
“你和段星辰合作啦?”向影好奇地看着我。
“……”
“什麼時候聯系上的?”向影又問。
“……”
“不能說啊?那我就不問了。”向影雙手放在桌上,認認真真地說:“我不了解你們之間具體是個什麼關系,但一定要小心,他也不是吃幹飯的,别到頭來被他坑了!”
能創建這麼大的集團,還和徐天翔為敵,怎麼可能會是善茬?
“我明白的。”我點點頭。
可能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和向影吃完飯沒幾天,就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