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實安生了一段時間,無論段星辰、馮德壽還是鶴城那邊都沒動靜,這天早上我起了床在陽台活動身體的時候,忽然發現向影站在小區樓下揮舞甩棍,金光沐浴之下左突右刺看着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看到這幕,我便興沖沖地奔下樓去,試圖讓向影也教我兩下子。
之前和鄭義交手的時候,我就想着回頭要找個師父,這不就是一個現成的練家子嗎?
向影會兩下子,我早就看出來了,一招一式有闆有眼,可能不算特别厲害的高手,但教我肯定是沒什麼問題了。
“你……你要學啊……”得知我的目的,向影還愣了下。
“對啊!”我笑了笑:“咋了,舍不得啊?”
“不……不是……你要學……就得拜我為師了……我小時候學,就是拜别人的!人家說了技不可輕傳,必須得要拜師……”
“那簡單!師父!”
我直接沖向影拱了拱手,接着又奇怪道:“不用磕頭吧,敬個茶行不行?”
“不……不用……你确定要拜我為師啊……師徒可不能結婚的……”向影有點急了,眼眶都在微微發紅。
“誰跟你說師徒不能結婚的,楊過和小龍女不是好好的嘛……”我引經據典。
什麼師徒不能結婚,猴年馬月的老黃曆,統統丢進垃圾桶!
誰阻擋我幸福,誰就是老封建!
“哦……哦……能結婚就行了……”向影終于松了口氣。
“好啦,快教我吧!”小姑娘年紀不大,思想倒是相當傳統,感覺像是大清穿過來的。
如此,向影便在樓下的小廣場教我如何使用甩棍。
我平時打架還挺猛的,但基本屬于亂砍一氣,從未接受過正統的訓練。
向影做了我師父後,便從零開始教起,如何站立,如何攻擊,如何防禦,甚至如何紮馬步,都要一遍遍的學習,更不用說刺、劈、捅、撩,每一次出手原來都有講究。
剛開始時,我的動作肯定很不規範,跟野人剛學會使用工具差不多,向影看不下去,便手把手教起我來,抓着我的手腕告訴我該如何用力、什麼角度揮出甩棍才最有威懾力等等。
如此一來,我們兩人就要靠得很近,身體和四肢也接觸的更加頻繁。
有一次我實在沒有忍住,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向影毫不意外地臉紅了,結結巴巴地說:“徒……徒弟不能親師父。”
我笑嘻嘻道:“徒弟和師父還能結婚,怎麼不能親啦?”
向影還是臉紅:“教……教的時候不能親……否……否則就是有傷風化。”
我便點了點頭:“好,那不親啦!”
練了一個多小時,我準備去上班了,向影給我拿了一份早餐,照舊是裝在保溫桶裡的,讓我在路上吃。
我坐在車裡,沖她招了招手:“你來!”
趁她低下頭的時候,我“啪嗒”一聲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哎呀……”向影捂着臉頰,跌跌撞撞地往後退了幾步,一張臉又比秋天樹梢的蘋果還紅了。
“哈哈哈,現在沒教了吧?”我得意地大笑着,踩着油門離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便每天早晨起來跟向影學習棍法,肯定是有用的,自己都能感覺到相當大的進步,無論出手還是氣勢都比以前淩厲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