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笑眯眯的:
“有個财院的女大學生,來咱這一個月,嘴巴特别會說,火的不得了……客人來了都愛點她,多少錢也願意砸!關鍵是她還能守住底線,從來不跟客人出去,這就導緻那群賤骨頭對她更上瘾了……幾萬幾萬的消費啊,根本就攔不住!隔壁幾個夜場都想挖她,底薪開得比我還高,但她從不動心,一直呆在咱這。”
“好好好!”張思遠連說三個“好”字:“讓她過來,我要親自表彰。”
張秀梅很快就進了辦公室,照舊是長發飄飄、一襲白裙、略施粉黛、美豔動人。
張思遠都看呆了:“好漂亮的姑娘!”
“……張總過獎啦!”張秀梅淡淡一笑,果然攝人心魄。
張思遠倒吸一口涼氣,緩緩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她單獨聊一下。”
老鸨子心思敏銳,瞬間明白他想幹什麼了,立刻說道:“張總,她從來沒有和客人出去過,咱在這的唯一要求就是不出台……屬于賣藝不賣身!”
“少廢話,出去!”張思遠沉着一張臉。
一衆主管紛紛出去,老鸨子也沒辦法了,同情地看了張秀梅一眼,也默默地走出辦公室。
張秀梅也不是傻子,一樣知道對方想要幹啥,當即硬着頭皮說道:“張總,我還沒有談過戀愛,隻是勤工儉學才來這裡……”
“少跟我說這些!”張思遠已經按捺不住,猛地竄起,如一頭敏捷的豹,迅速撲向了張秀梅。
“草……”張秀梅暗罵一聲,轉頭就跑。
張思遠一把揪住他的後領,猛地将其丢到辦公桌上。
張秀梅拼命反抗,兩條胳膊努力往前揮舞,但他怎麼可能是張思遠的對手?
一個因為休學現在還沒畢業,算是個實打實的學生;一個是以暴力為生的社會大哥,打架砍人乃是家常便飯。
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
張思遠很快按住張秀梅的雙手,又去撕扯他的衣服。
對付普通客人,張秀梅有千百種法子,實在不行還能叫場子裡的保安,面對這家夜總會的老闆,真的是一點轍都沒有啊!
“救命啊!救命啊!”張秀梅隻能高聲喊叫。
但,不可能有人來救他的。
“亂你媽的!老子搞你,是你的榮幸,少不了你的錢!”張思遠怒火中燒,狠狠一個大耳光抽在張秀梅的臉上。
抽這一耳光不要緊,偏偏捎到了頭頂的假發,那頂長發“飕飕飕”在空中打着轉,最後“噗通”一聲落在地上。
看到張秀梅露出的寸頭,張思遠愣了一下,但也沒有多想,現在留短發的女生不是沒有,而且做夜場的公主哪個沒有幾套假發?
于是張思遠繼續扯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張秀梅聲嘶力竭地高喊着,凄厲的慘叫聲當然傳到辦公室外,不少人都聽到了,但沒有人敢管。
一直守在門外的老鸨子都忍不住紅了眼眶:“孩子,忍忍吧,都要過這關的。”
但也就在這時,辦公室裡突然安靜下來,瞬間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老鸨子都非常奇怪,心想不會這就完事了吧?
辦公室裡,張思遠目瞪口呆,張秀梅呼哧呼哧地喘着氣。
發現對方是個男人,張思遠傻了。
“那個……張總……我能解釋……”張秀梅吞了一下喉嚨,硬着頭皮支支吾吾,腦子裡已經迅速編出一個很悲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