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柔回去休息了?”
“對。”
“有男朋友麼?”我突然問。
“???”餘英一臉迷茫。
“幫我兄弟姜樂問的。”我立刻說。
“無聊。”餘英的白眼都快飛到天上去了。
反正三天下來,兩個人始終都守着我,偶爾也會輪流值班,确實相當盡職。到第四天,終于給賈曉冉下了葬,墓地前站了黑壓壓的一大片人,陸青空和一衆沙城的大哥都來送行。
不遠處,一對頭發花白的拾荒老人遠遠看着。
始終沒有靠近一步。
我也沒叫他們過來。
葬禮結束之後,我又帶了幾個人去醫院看望姜樂,祁柔和餘英也始終随行在隊伍中,問就是保護我的安全,根本就甩不開,也不好意思攆她們走。
姜樂的恢複速度不錯,據說已經能自己上廁所了,但在看到我們來了之後立馬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叫喚着。
“你幹嘛呢?”我很奇怪他的狀态,走過去問。
“我難受啊……”姜樂哀嚎着:“需要一個姓餘的姑娘親親才能好……”
餘英一撇嘴,白眼又快飛到天上去了。
“……你喜歡我家小英啊?”祁柔一愣,問道。
“是的,我非常喜歡她!”處在發情期的姜樂,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表白的機會。
“太好了小英,有男人喜歡你了!”祁柔開心地握起了餘英的手,蔓延歡喜地說:“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姐,你是個戀愛腦……我可不是,我沒興趣結婚。”餘英抽出自己的手,甚至往後退了兩步,似乎生怕這種病會傳染。
“她有點害羞,但你要加油啊,有志者事竟成,世界屬于我們純愛戰士!”祁柔沖姜樂握了下拳頭。
“好!”得到鼓勵,姜樂元氣滿滿地大喊一聲,“世界屬于我們純愛戰士!”
“行了行了……”戀愛腦确實煩人,我不耐煩地打斷他們,又問姜樂:“什麼時候能恢複啊,王小豹還需要你收拾。”
祁柔立刻插嘴:“你敢收拾王小豹,這輩子都别想得到小英了。”
餘英馬上提出抗議:“他就是不收拾,也得不到我!”
“反正你做好心理準備。”祁柔繼續說道:“收拾王小豹的話,你就連接近小英的機會都沒有了……我會是你最艱難的一道障礙。”
“一邊是兄弟,一邊是愛情,讓我如何抉擇……”姜樂滿臉痛苦。
我直接拎起了床頭櫃上的大紅色暖壺,并作勢擰開塞子。
“兄弟!我要兄弟!”姜樂立刻抱住腦袋,“最多一個星期,我肯定恢複了!”
我将暖壺放了下來。
“對不起了,小英!”姜樂淚眼涔涔,滿臉慚愧。
“不用……你選愛情的話隻會是一場空。”餘英冷着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