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和笑閻羅仍在不斷地戰鬥着。
第一次和這種級别的高手作戰,二愣子剛開始還有點生疏,有些接不住笑閻羅的攻擊,到後來漸漸地适應了,已經能夠擋下對方七八成的拳腳。
其他人也一樣,向影、餘英和李東,剛剛成為“優秀”級别的高手,上來就大殺四方是不可能的,好在一次又一次的“試煉”中,他們也逐漸适應這個級别的戰鬥了。
對于此刻的他們來說,對方猶如一塊恰到好處的磨刀石。
每一個人都在成長,真好!
“嗚哇嗚哇嗚哇——”
刺耳的警笛聲突然響起,而且不是單獨一道,而是多道交織、彙聚,外面顯然來了不止一輛警車。
大家對這一幕并不意外,現場打成這樣,還撞翻了一輛警車,警方不緊急出動才有鬼了,誰做高層都要雷霆大怒!
“撤!”
笑閻羅高喝一聲,帶頭往外竄去,正德商會的人“呼啦啦”跟着一起撤退。到了樓下,警察已經開始封鎖現場,那就隻能各自奔逃、各安天命了。
有人當場被抓,有人倉皇逃竄。
我們一衆人也紛紛下樓,一邊協助警方抓人,一邊向他們控訴正德商會的惡劣行徑。
同時也聯系了常奇志,請他抓住機會、加大力度,千萬别放過笑閻羅一幹人。
撞翻警車,還肆意進攻龍門商會,發動至少上百人的混戰……這裡可是南方的省會城市,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上級有多憤怒,常奇志正好添柴加炭、火上澆油,争取一把将正德商會按死,徹底讓他們失去在金陵城生存的土壤!
沒什麼可說的。
一場針對正德商會的搜捕行動,迅速在整個金陵城展開了。
……
“你們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第二天早上,朝陽剛剛升起,萬道金光刺破雲層、普照大地。紫金山莊的大别墅裡,齊登魁出離地憤怒了,指着笑閻羅等人的鼻子痛罵,一群人均是耷拉着腦袋默不作聲。
經過一夜奔逃,各種出口都被堵死,他們不得已求助了齊登魁。
“我幫不了你們!”齊登魁坐在客廳寬大的沙發上,輕輕捏着眉心,一臉煩躁地說:“最多安排輛車送你們出金陵城……其他的别想了,辦不到,也不想辦!都趕緊滾,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了……什麼正德商會,蠢貨商會還差不多,跟和你們合作是我一生中最錯誤的決定!”
笑閻羅也知道自己前一晚沖動了,此時造成了無法挽回的後果,但也并不後悔。
為了醜閻羅,他覺得一切都值得。
“我們可以走。”笑閻羅點點頭說:“但宋漁必須死。”
“他怎麼死?!”齊登魁“噌”的一聲站起,怒氣沖沖地道:“你告訴我,他怎麼死?!要是能弄死他,我恨不得現在就将他大卸八塊!你都要滾出金陵城了,現在放狠話有什麼用?”
“醜閻羅的屍體還在我車子裡……”笑閻羅沉沉地道:“雖然醜閻羅是自殺,但終究是死在宋漁手裡……自殺還是他殺,誰說得清?他手裡的那支甩棍就是兇器!”
齊登魁的眼睛迅速亮了起來,他已經明白了笑閻羅的意思。
笑閻羅繼續說道:“就算不能立刻把他弄死,也能讓他耗在拘留所裡,算是出一口惡氣……就像現在的常明遠!”
“你說的對。”齊登魁點點頭說:“判不了他死刑,那我就耗死他!這樣,你留兩個證人,其他人就都離開金陵城吧!”
不等笑閻羅開口,齊登魁便指着米陽和樹閻羅說:“就他倆了,一直都跟着我,正好也習慣了!”
二人作為家裡的護院,一直勤勤懇懇、兢兢業業,齊登魁确實對他們印象很好。